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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厢,在惠宁离去后,围观的百姓也开始散去,偶有几人会询问沈清歌的伤势一番。

    沈清歌被夏荷搀扶着坐上马车,去了张伯所在的医馆。虽说自己略懂医理。但大夫调制的药包扎比她自行医治要好。

    张伯本在后院,一听小姐负伤过来了,便着急忙慌的出门来迎。

    “小姐,发生了何事,您怎的受了伤。”

    沈清歌不欲多言,只敷衍了两句过去。

    沈清歌由医馆内大夫开了药方,又拿了药膏涂抹。夏荷褪去沈清歌的里衣,见白皙的皮肤上一道鲜红的鞭痕,有些地方还破皮出了血。

    夏荷止不住心疼的流眼泪,“小姐,都怪奴婢不好,要不是我多嘴,郡主也不会生如此大的气,小姐也不会遭受鞭打。”

    沈清歌安慰:“此事不怪你,今日惠宁郡主特地针对我,不关你的事。”

    又说:“以后这样的事只会多不会少,也许还有更凶险的事在等着,你作为我的贴身婢女,以后更要沉稳,擦了眼泪,别再哭哭啼啼的了。只有你强韧起来才能保护我。”

    夏荷擦了眼泪,回道:“是,小姐,夏荷一定注意。”

    沈清歌又问:“交给你的医书在看嘛?”

    夏荷抹完药为沈清歌穿好衣裳,“小姐,奴婢一直谨记你的吩咐在习医书,如今书上的药材药理大都识得了”

    沈清歌点头,“以后我的贴身衣物及饮食用具等,你都要一一留意。”

    “奴婢晓得。”

    等沈清歌收拾好,张伯已带着之前救的那名男子等在外面。沈清歌唤了她们进了外室。

    沈清歌坐在位子上,张伯上前说:“小姐,这是你上次带来的男子,现已痊愈。现带过来询问小姐,该如何安置他。”

    沈清歌打量了一下那名男子,见确实生的眉目清秀,年龄不大。

    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可有去处?”

    那男子抬眼看着沈清歌,眼神漠然,却是不开口。

    张伯圆场道:“小姐,自从他醒来以后便一直是此模样,不肯多言,与人相处也存有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