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低头,不想多说。

    “回答我,她人呢?”

    老丁只好硬着头皮,“老爷出来一会儿,沈小姐就走了,我派人去看,说是沈小姐直接回家,没再来。”

    顾汉阳擦掉血水,早有预期的笑道,“那丫头,现在应该更恨我了。”

    “老爷,您怎么不把真相告诉沈小姐?沈小姐和您之间……”

    “老丁?”

    老丁意识到自己逾越了,忙低头不再言语。

    ——

    湖边园林。

    沈伯荣呼啸着将车开进院子,也不看适不适合停车,丢下就走。

    不远处的铁笼子,被开车的动静警醒,非洲虎警惕的站起来,两道幽蓝色的目光盯着来者。

    喉咙里发出瘆人的*。

    沈伯荣还不习惯家里有个老虎,吓得“卧槽”,“你踏马不会消停点?大半夜的叫什么叫?”

    非洲虎被无理对待,脾气更差,敞开嗓子吼出来,蹄子踩踏铁笼,声音在夜色中久久回荡。

    山坳里,全是令人肝胆的虎啸。

    沈伯荣瞬间激灵的起鸡皮疙瘩,也不知道该对谁发泄,一股血气涌上来,扯开嗓子冲笼子“嗷嗷”叫两声。

    叫完,老虎安静了,全世界似乎都安静了。

    郎岩的助理医生拎着垃圾桶,怔怔的楞在原地。

    眼神分明是看精神病患者。

    沈伯荣扯了扯领带,干咳,“欠教育,这家伙。”

    助理医生讷讷点头,“是,应该让专业驯兽师来,教育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