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去把那人找来呢?”喽啰道。

    夏虎拍了喽啰脑袋一记,骂道“我们这是在中京城,你还怕一个外乡人?有点出息行吗?”

    骂完了自己人,夏虎又转到尔白武那边,掐着其伤口处,阴沉道

    “在城外我赔了多少汤药费给你来着?”

    “啊~”

    “我虎哥的钱,都是你敢随便乱收的么?”

    “啊~”

    夏虎每说一句,便对尔白武的一个伤口使力,刚被白布条压下去的血,自然又渗红出来。

    “从来只有我虎哥抢人家的钱,从来没有过被反抢的,这是耻辱你可知道?”

    夏虎这时并不在尔白武的伤口处做文章了,而是拿出了一把匕首。

    拔出刀鞘,用舌头舔着匕身。

    “我夏虎自出娘胎便行走江湖,说来也有数十年,却在一个毛头小子上面摔了跟头,说出去你知道同行是怎么笑我的吗?”

    “不,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这样的耻辱,就像一把刀,插进这里!”

    夏虎把匕首悬在了尔白武心脏上方。

    尔白武睚眦惧烈,却无力阻止。

    夏虎一边将匕首下移一边说道,

    “那是痛不欲生啊,痛不欲生也就算了,”

    “但我修炼的可是我本是盗啊,你们这样做是毁我道心啊,”

    “毁人道心,等同于杀人父母,”

    “这样一来,我们的仇,那可是不共戴天了啊。”

    夏虎的匕首已经抵在了尔白武的胸膛之上,一丝血顺着他的胸腔滑落下来,染红了病床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