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兆清道:“大哥抽出空了?快两个月没见大哥的影了,又帅了。”

    “你确定不是老?”沈岐笑了声,拉开座椅,弟妹不需要照顾,有人献着殷勤呢,他自我的坐下,“颜值担当在这呢。”

    他抬下巴指着沈厌。

    年轻的小伙子们面前,沈岐一三十而立的男人哪能这么不要脸?

    江兆清调笑道:“哎,话不是这么说的,咱在座的可没有人当过校草啊。”

    “什么玩意,”沈岐不屑的说:“一群人瞎起哄的称呼。”

    江兆清和大家对视着笑笑,安分的坐了下来。

    “二哥,”沈厌的朋友之一谭超道:“你刚去哪了?”

    谭超比他小几岁,这声哥叫的也是自然。

    “在俱乐部,”沈厌打着趣:“你想我了?”

    “嘁,我就问问,周韶说你接朋友去了。”

    周韶接话:“我猜的。”

    沈厌点点头:“猜挺准。”

    江兆清道:“把酒给两瓶过去啊,人都来了能不喝吗?”

    沈厌看看纪泽阳,也不是很了解,两人没开始多久,他问:“你能喝酒吗?”

    纪泽阳显得很是不自然,他不太习惯这种场合,尤其一群大老爷们充满荷尔蒙味道的场合,他低语道:“我,应该……不行……”

    “没喝过?”沈厌对他的低声细语很是适应,在一众人声里,纪泽阳的声音能随时被淹没。

    “没有……”他摇摇头,指着酒瓶子,“这个是很烈的酒吗?”

    不可思议,长这么大竟然还有没碰过酒的男生,沈厌转了下酒瓶,看了看标签:“这个不高,15度,试试吗?”

    葡萄酒普遍度数低一点儿。

    纪泽阳还是摇了摇头,沈厌笑了声,摸了摸他的肩膀,“等会,我去给你拿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