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贝一群孩子听到张虎对哥哥的夸赞,还是处在迷糊当中。1(1)

    “可是,我只看过哥哥出过一次手,就是华山论剑的时候爬山,给我的感觉很轻松,好像一只手或者一只脚碰到点东西就能飞一样,你们是怕跟我哥哥一样的敌人打悬崖战?”.

    小贝回忆了一下,心中隐约有个爬山的影子,说道。

    张虎摇摇头:“是全天候,全地形,我们的战术和指挥本事是小娘子教的,我们的格斗和野外生存本事是小公子教的,后来看到小公子跟小娘子学军事指挥和物理、化学什么的,小娘子跟小公子学经济诈骗,哦,是防御,还有近身格斗。

    那时我们几个还是庄户,其他大部分是村民,还没有你们呢,从那时开始佩服,后来有一点点自大,结果到了陆州在丛林比拼的时候,我们又一次知道了差距。

    接着进入平和期,等打完吐蕃,我们认为自己经历的太多太都,再次骄傲了,随之被派出去指挥小股作战。

    每一次陷入危险的境地,我们指挥小队的一刻,就会不由得想起小娘子教的战术,无论面对什么,永不言败,一直给自己的手下一种无敌的信念。

    于是我们理解了当初刚进到吐蕃,小娘子所要承受的压力,谁都怕死,谁都怕失败,但小娘子当时给我们的感觉就是神啊,是不是?”

    张虎说着话问旁边刚从沙子中站起来的人,此人严肃地点头:“是。小娘子指挥作战的时候,从来没有叹息一声,甚至在打完一场之后还有心情给我们讲战场上的情况,那种感觉太美妙了。让我觉得听小娘子的话,跟着小娘子走就不需要考虑别的事情。

    后来我也指挥一个小队才明了,不是我不害怕,而是我不能表现出来,不是我看到自己人死掉冷漠,而是我不得不表现得无情,我只要动摇一点点,整个队伍就垮了。还记得那段俗语吗?”

    “什么俗语?你们先把衣服穿上,怪冷的,我看到你们身上的伤疤就觉得疼。”小贝咧咧嘴,两手在自己的身上搓了搓。似乎要把伤疤搓掉一样。

    “下官知道,下官知道,是:大海茫茫泛碧波,潮起又潮落。鹃鹃炮舰破,列队成巍峨。草原春嫩冬落雪。奔射似流梭。苍鹰翱翔气球多,遮天赛云罗。大漠苍苍岁难琢,回首家乡月。*1*1*杀敌无尽旌旗夺,含笑人道魔。谁在明朝谁在昨。青山响军歌。一声令下心如铁,兵出必溅血。这是一种气势。也是一种无奈和抉择。”

    公叔合插言道,他的双手已经哆嗦的不得不抓进自己的裤子两边。说话时的声音也是颤抖的。

    看着张虎等人身上的伤疤和言语间的淡漠,他实在不晓得内心的震撼和恐惧应该知与谁说。

    这便是传说中的零号护苗队,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席,不带这么玩人的,自己骑马过来,差一点就挂到人家手里。

    别提人家是张王两家的最早战斗队伍,就算是普通的军士给自己杀了,官司能打到皇上那里,人家衣服一脱,浑身伤疤一亮,自己也是白死,满朝文武,绝对不会有一个帮着死掉的自己说话的。

    换成自己是刑部、大理石、御史台的人,自己也要偏向战功赫赫的人,人家那是用命在拼,以性命为大唐争安稳的人,杀掉一个可能‘有问题’的九品后勤官,需要证据、需要解释吗?

    其他本地的孩子则是双眼放光,满目尽是崇拜,茁壮护苗零号队,当真是名不虚传,强,非比寻常的强。

    放在县城中,一千个敌人来围剿,估计结果是也全军覆没,都说杀过人的军士眼神冷漠,现在清楚了,那不是最高境界,真正狠辣的人是杀敌盈野,而后目光平和。

    如果小贝他们平时不总是学习,而是也接受一下训练,就更好了,被保护的时候至少不会太过拖后腿。

    如是想着,小孩子们自觉地站到小贝等人的周围,那意思是你们平时不锻炼,我们至少能帮你们挡一挡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