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段歌舞,老者和李珣看了没什么感觉,实在是太差了,可其他的庄户们不一样,平时哪里有机会看到这个,一个个聚精会神的。

    等着歌舞差不多结束的时候,老者已经站起了身,还没等离开屋子,那边又上来两个人,开始说相声。

    对于他们来说,这东西就新鲜了,从来没有见过,听着台子上的两个人在那里说,众人不时地发出一阵笑声。

    老者也没见过这个事情,只好又坐了下来,品着茶水,边消化食儿,边看表演。

    张小宝和王鹃稍微有点紧张,怕教导出来的人到了台上给演砸了,两个说相声的人,每当有不该出现的停顿的时候,张小宝和王鹃就攥小拳头。

    别人不知道那停顿的事情,以为应该就是这样呢,张父平常是不苟言笑的,此时听着相声也被那斗包裹时候的话语给逗笑了,王家的人与张家的人坐在一起,听着,看着,知道这个事情是两个孩子弄出来的,不时夸赞一句。

    “姐姐,你们家的小宝啊,真是了不得呢,看看这个叫相声的,太好了,鹃鹃以后享福了。”王母看了张小宝一眼,对着张王氏说道。

    张王氏听了高兴,也说起来“鹃鹃也不简单,看看那些个歌舞,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

    张王氏的这个话就不是那么诚心了,说是夸歌舞不如说是夸王鹃这么小便能教别人歌舞,她以前看过许多,自己本身也不差,只是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跳过,除非是高兴了,给张父跳一段,添些闺房之趣。

    几个人在这边说着,老者那里也决定先不离开了,等着看完再走,他的家人也是看的津津有味。

    那个王婶婶几次想要说这歌舞不好,却是没敢开口,硬生生地忍住了。

    谁也没想到,这个表演开始了之后,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些个表演的人,每个都记下好几个,在张小宝和王鹃检查的时候,通常都是几组一同进行,两个人只是看看。

    照这个情况进行下去的话,明天天亮也未必能演完,这些个表演的人把时间穿插好,等待时间长的,就先到旁边专门给他们准备的地方小睡一会儿,毕竟演的和看的不一样。

    “王家的丫头,看到了没有?这便是张家的本事了,过年的时候,又哪个庄子能弄出这等事情?尤其是那个叫相声和小品的,还有专门站出来说拜年话介绍节目的,别说是庄子了,就上宫里也没有。”

    老者这下也不想走了,靠在一个专门给他准备的躺椅上面,对着同样被吸引的那个王婶婶说道。

    李珣在一旁附和:“尚书大人说的是,我前些年不是在宫中就是在府中过年,除了弹琴唱歌跳舞的,就是一些个吟诗之人,一点意思也没有,还是这里好,没想到他们竟然弄出了这么个新鲜的玩意,回去一定要跟皇叔说说。”

    王婶婶此时不说话了,不是她觉得自己错了,而是台上面正演着小品,被吸引住的她,明明听到了两个人说的话,却抽不出空来说,只能对两个人笑着点下头,让人以为她知道自己以前做的不对。

    看节目表演,时间过的快,好象是眨眼之间,就已经到了子时,节目停了下来,饺子开始煮了起来,鞭炮也有人挂好。

    自己家做的东西,当然不会像外面买的那样舍不得用,整整三百万多响的鞭炮,加上一些简易的烟花,在一片的拜年声中响了,飞了。

    三百多万响的鞭炮是分成是二十份,一份十五万响,烟花一个接一个升上天,鞭炮声响起来似乎就不会停下,小娃子们捂着耳朵向前凑,在那里又跳又叫的。

    等着鞭炮的声音消失了,众人只觉得脑袋都嗡嗡响,却没有一个抱怨的,他们想的简单,烧爆竹就是为了驱除一些东西,这鞭炮的动静如此大,想来再也没有那些不该出来的东西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