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阿斯垂德,她整个人已经处于意乱情迷的状态,身上那贴身的黑色皮甲已经脱了下来,现在只剩下两件防护用的小皮甲,只是两处防护的位置有些过于保守了。

    “呼呼!你也是太着急了!来,让我们到温暖的床铺上说道吧!”

    墨瑟将阿斯垂德丢在了上边,然后自己也跳了上去。

    两个人很快就报成了一坨,阿斯垂德气喘吁吁,反手将自己的头发收了起来,然后她脸上和手掌上疤痕露了出来,周围的新长的肉芽还是粉嫩的。

    “一定很痛吧!”

    墨瑟伸出了自己的舌头,但是却被阿斯垂德挡了回去,她按住了乱动的墨瑟,然后一只手探了下去。

    “哦,拿东西黏糊糊,滑溜溜的,不要到处涂抹。”

    “嗯哼,就像鼻涕虫一样,你说有谁够保证雨后的小可爱们不会到处乱爬?”

    阿斯垂德将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她没有从嘴里掏出一把尖刀,而是像品尝麦芽糖一样眯起了眼睛。

    “你比艾恩要好的多了,亲爱的!”

    墨瑟深吸一口气,然后搂住了奔腾的小野马,同时抬起身子,咬住了她那摇摆不定的两抹白皙与红嫩,同时用着模糊不清的话语说道。

    “唔,你的味道和从前一样,并没有染上狼人的恶臭,真是太好了!”

    “哼!死家伙!”阿斯垂德在墨瑟的脑袋上狠狠地拍了一下,然后吃痛又搂住了他,“那个家伙太野蛮了,不过他也是我见过的第二个能够控制自己行为的狼人,第一个现在正在福克瑞斯的监狱里服役。”

    “狼人?第二个?说说看,我想知道跟狼人在一起有什么感觉!”

    墨瑟的表情越来越坏,阿斯垂德虽然不是很想讨论,但是看着他那张布兰顿血统极其明显的脸庞,心里又想到艾恩的名字,突然有了一种悖德感,这样真的很刺激,就像用刀子收割了很多人的性命一般舒爽。

    “怎么说呢?就是太过于充实,而且很野蛮,就像一条矮脚的天际马,你突然要她加快速度一样,明明她更适合去做长距离的跋涉,你却要她猛然冲刺,最后就导致的是,骑士只能半途而废,而马也只能软脚瘫痪!”

    “很形象的比喻,那说说另外一个人吧!墨瑟·弗雷,我说迷人的阿斯垂德小姐,您认为他怎么样?”

    阿斯垂德稍微停顿了一下节奏,然后转过身去,这样的大幅度转身,差点伤到了男人的刀鞘。

    “墨瑟弗雷是一个完美的家伙,他就是一名合格的布莱顿骑士,天际马可以跑多久,他就可以驰骋多久,直到他英勇的骑士之枪掠夺下一座又一座的城池。”

    “直到汗流浃背?”

    “对!直到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