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哥拦住他的手,说:“你姐两口人现在情况不明,要是真有不测,此时屋子的人早有戒备,我们这时进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刚才那个声音一定不是我姐夫的声音,应该不是本乡人,我刚才问他的是家乡话,他回答我的是南境语,我们村子里很少会说南境语。”

    小二哥看着眼前的干柴,心生一计,他捡起一支脚下的干柴,凑到船夫耳旁说了几句。

    船夫心头笃定,便去取油燃灯。

    此时,屋内的人看到旁边竹屋的灯光亮起,人影便开始动了起来,似乎意见还没有合一。

    小二哥此时已经开始准备将干柴一捆一捆绑好。

    这是船夫隔着窗外说了一句,“姐夫,上回你嘱托我放在家里的东西,我都放好了。”

    隔了一会儿只听到刚才那个男声说道:“开饭了。”

    “好嘞,我们这就过来。”船夫朝下看了一眼,看见小二哥准备得差不多竖起了拇指,便回答到。

    二人把两捆柴从竹屋后面放下,船夫腰后插着两把柴刀,翻身下屋,从屋底把两捆柴拎到主屋底下,小二哥举着个油灯走下阶梯,还带了两根浸过油的绳子,走到主屋楼梯下,递给了提早过去的船夫,船夫从腰后抽出一把柴刀递给他。

    小二哥上楼的同时,船夫在屋下点燃了柴火,火焰随着浸过油的绳子,一下子在木柴之间燃了起来,船夫用油绳子把火引到后屋子,用第二捆柴,围了个圈,竹屋防潮,不防烟,烟雾顺着竹子间的空隙,不停往上钻。

    小二哥就在门外等着,船夫在后屋的底下候着,不多时,浓烟滚滚,屋内的人坐不住了,前门被小二哥顶着,屋子里的人只得跳窗逃生,那人刚跳到地上,船夫挥起一根火绳,把他甩倒在地上,那人发出一阵哀嚎,楼上的人看着后屋下面的火,一时间也情急不敢跳了,后屋依稀还有两个人的影子。

    小二哥这时推开门,看到屋内已经浓烟滚滚,墙边绑着一男一女,已是昏了过去,小二哥抓起两个人的衣领,就赶忙往门外走,楼上的二人其中一个听到门开的声音,推了推另一个。

    屋内的大汉看到烟往门外散去,便抓起另一个人的手往门外啊冲去,小二哥用腿关上门,抓起这对夫妇的衣领往楼下丢去,转过身推上门。

    双拳难敌四手的力量,竹门还是被推开,两个人冲出竹屋外时,一个已经昏昏沉沉倒地,另一个一把推得小二哥也摔下阶梯。

    小二哥看清了这人的脸,正是船上那灰衣大汉,掉到院子里,小二哥并没有觉得多疼,一看是坐到了船夫姐夫那人的屁股上,愣是把他姐夫压的呛出了一口浓烟,给通了气管。

    灰衣大汉捂着面想下阶梯脱逃,被起身的小二哥,追上去一脚踹在了脊梁骨上,倒在地上嘤嘤嗡嗡好一会儿,船夫绑着后屋跳下那人走到前院,在上去捡晕倒在门口那位,把三个人褪去衣物,各自绑在一根竹竿上。

    这一闹,大半夜过去,村里人看到火光跑过来去救火救人时,小二哥已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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