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兴山抬头想说什么,可到底没张开口,看着他走出了门,云庆仁也趁机回了自己家,

    旭子娘过来小声说“他爹,咱家的柜也给撬了,这两天乱着,我也没发现,还是大丫找绣线,才发现锁子坏了,”

    “咱钱也没了?”云庆仁腾地站起来了,

    “没,咱家钱没丢,我就没放到柜里,在枕头里呢,”说着打开枕头,把银两倒了出来,云庆仁擦了擦脑门,买地、儿女的嫁娶都得用钱,他再也不想过那煎熬的日子了。

    旭子娘倒是没想着防老四,只是对老三一直不放心,分家一年多,好容易攒点银子,

    今年卖了棉花,儿子要买地种冬小麦,他们两口怕瞎了没同意,嫌地空着要交半年的赋税,想着开春再买,只在自己的地上种了麦子,

    后来听说,老二给大妹的钱都买了地,种上了麦子,可那时已经错过了农时,后悔也晚了,为这,儿子一个月都没说话,

    “我看过了年就踅摸着买地吧,钱拿着没地踏实,你这可藏好了,嗯,要不就交给儿子,”

    不是他想的多,爹娘的银子没了,明知道是老四拿的,还叫老二回来干啥,不就是想让老二给填补了,

    要说这对老二也不算啥,大妹一家帮了他一季忙,就买了三十亩地,她以前有啥家底?

    可现在老二记恨着他们,在那要不来,主意肯定会打到他的头上,“银子留几个过年用,整的都给旭子,让他自己收好,”

    旭子娘疑惑的看着他,见他下巴往那院一抬,马上反应过来,将碎银、铜板塞入了枕头放好,拿布将银锭子包了,又将一张票子也塞了进去,找了几件破衣服包上,去了儿子房间。

    云旭听了来意,拿了银锭就去了大伯家,镇上没有银号,他想借一匹马骑着去县里,这会已经半下午了,云昊听他说要去存银子,联想到他爹回来说的事,老宅不安了?

    问他“你要换多少?我这里有几张也不用,换给你也省得再跑,”

    他家当时种了四亩棉花,一亩收了三百多斤,卖了700多两,当时收了500两银票,现在手上还有200两银子,

    云昊拿了一张二百两的通兑银票给他,收了银锭子,只跟他说起了闲话,

    正在这时,白银跑了进来,“阳哥儿来了,拉了一车东西,”

    他们到前院一看,可不,牛车上堆了好些袋子,还有一个包袱,

    看到云旭,王阳愣了下,马上笑着说“家里种的杂粮,有豆子啥的,我娘说乔妹爱吃,一样拿了点,”

    说着拿了包袱,跟云昊他们进去,见了舅舅、舅母他恭敬的行了礼,对白氏说“舅娘,这是我妹给乔妹的,”

    “给我的啥?让我看看,”云乔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有东西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