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客厅都陷入了一阵死寂,白止后知后觉地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她居然问时雨是不是吃醋了!她脑袋是有多大个坑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时雨被白止的话激得太阳穴直跳,吃醋?怎么可能?他时雨会和这种即不理智也不科学的词沾边?

    白止不敢抬头看时雨,只能低着脑袋,视线死死地盯住自己的脚尖,活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正等着时雨发落。

    时雨调整了一下呼吸,刚刚差点要崩掉的表情迅速恢复,他从沙发上站起来,高大的身躯遮挡住了客厅的光,黑暗笼罩住了白止,白止生出一种天神降临的感觉,让她感到更加的害怕了,脑海中的“放过我”三个大字振振有词。

    只见时雨双手插兜,还是平日里那副冰冰冷的样子,他启唇警告道:“以后,我不希望再听到这种不经大脑的话。”说完他扫了一眼还在低着头的白止,便绕开走出客厅。

    “等等。”突然,白止叫住了时雨。

    时雨回过头来,依旧是一副很不耐烦地样子:“还有什么事?”

    “不是说要我给你演示一边那段吻戏吗?是不是只要我演示了你就会相信我说的话?”

    闻言,时雨嗤笑了一声:“那也得要你敢,怎么?难道你敢吗?”

    好家伙!她白止不但被质疑了!而且还被挑衅了!这怎么能忍?

    届时,白止终于抬起头正视时雨的双眸,那双清澈的双眼里满是认真与坚定,倒是让时雨开始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这女人又想干什么?

    下一秒,白止迈出了她纤细的长腿,大步流星地走到时雨面前,而且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时雨面前走得这么有气势,时雨没有后退,双手插兜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盯着她,他也很好奇白止到底想干些什么。

    当白止走到离时雨不到一个拳头的地方才停下,她抬起头看着时雨,这一次,即便是时雨散发出来的气场有多么的强大和压迫,她都没有回避,仰着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而时雨也不甘示弱,低下头一脸玩味儿地看着她那近在咫尺的小脸,两人有一种战争一触即发的感觉。

    白止盯着他那张无比熟悉的帅脸盯了几秒,忽然,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白止抬起一只手放到了时雨的脸上,时雨温热的体温和她手上的冰冷不断地交织着,同时她感受到了时雨那胡子的触感,没有想象中的硬度,白止觉得他的胡子摸起来异常的舒服,怪不得时雨老是在发呆和思考的时候都摸着自己的胡子。

    不过这还没有完,白止既然已经豁出去了,当然不会只停留在这一步,她把自己的大拇指又压到了时雨的薄唇上,那柔软的触感真实地让白止的脑袋瞬间炸开了花。

    时雨被白止的一系列的操作吓得瞳孔放大,揣在裤兜里的双手一下子握紧了拳头,原本无比清晰的脑子现在变得一团浆糊一样,他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想干嘛。

    白止更时雨比起来好不到哪里去,她现在的脑子里也已经乱作了一团,不知道自己到底哪来的勇气敢主动去摸时雨的脸,她知道自己有一种霸王硬上弓的意味,所以放在时雨脸上的手就这样僵住了根本不敢移动半分,俩人就这样的姿势看着彼此。

    就,就这?时雨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么两个字,很快又被本事迅速的甩到了脑后。

    该死的!他怎么会生出了一丝莫名其妙地期待?一定是他和白止待久了脑子也不太清醒了。

    白止全心全意地都放在了时雨的身上,当她对上时雨那深邃的眼眸,她发现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近了,近到可以看见在他眼中自己的影子,然后白止的眼珠子又开始在时雨五官上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