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水谣笑道:“姐姐严重了。”

    不知不觉,几炮茶过去了,天色也黑了,吃了几块臭豆腐填饱肚子,五人便到了墙角,韩水谣新获利刃,尚未于人界开光,迫不及待……只是大材小用,虽然御史府的墙头不低,却也不过数丈,“苍阳双钺”一撇,紧紧勾在屋檐,韩水谣将卢莞搂于怀中,卢莞只觉电光火石之间便落在花园,有点晕眩。

    卢莞熟悉的穿过花园,到了书房,书房微弱灯光荡漾,卢莞轻轻推开门,韩水谣一行人则找了个好地方偷窥,满足下那羞耻的好奇心。

    “莞儿,莞儿……”谭苃猛然睁开眼,发现又回到现实之中有些伤感,却发现眼前泪眼迷离的女子,莫不是自己朝思暮想之人?

    卢莞不知道如何是好,谭苃握着卢莞的手,二人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

    “莞儿,真的是你?”

    “苃哥哥……”

    二人相拥而泣。

    卢莞看着谭苃的模样,越发心疼,摸着他憔悴的脸道:“苃哥哥,你怎的,变成这样。”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无常索命,厉鬼勾魂,皆是天数,不可强求。”

    “都是我害的。”卢莞楼主他痛心道。

    “瞎说,也许,是上天惩罚我,当日,便该率性而为,和你泛舟四海,也是过了一段舒心日子……我本就不是什么大智慧之人,只是放不下世俗恩义……”

    “都是我的错,那时候便不该逼你,早知道就不老老实实的在家里陪你,纵使受点气,也是好的,如果能够重新回到那一天,那该多好,我真的好后悔,后悔……”

    “我不要你受气,你受气,我难受……还好能在撒手人寰之时,看见你,我已是心满意足了。”

    “苃哥哥的新娘子待你可还好。”

    “她是我远房表妹,听闻我大病还不顾一切嫁给我,说是要给我冲喜,只是,我和她有名无实,自从新婚后,我便搬来书房,只是,这病一天不如一天,没想到她还先离我而去,也是可怜……”

    “苃哥哥,不知道那位远房表妹将自己的心抛出来给你……”

    谭苃吓得一个哆嗦坐得笔直道:“你说什么?荒唐!荒唐之至!”

    卢莞道:“看来哥哥是不知道……”

    谭苃叹了口气,“迷迷糊糊,不知道婢女喂了我什么……哎,我活着,就是一个错。”

    “苃哥哥,你这么说,至我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