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一会,缪弋才止住哭声,哽咽着道,“为什么沐轻言都那么惨了,你还要折磨他”

    “就因为这个?”川肆叹了声气。

    “我没针对沐轻言,他在国外的动向我都知道,他现在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如果没有他,沐轻言早就死了。

    缪弋“唔”了一声:“今天你放了安乔,明天安乔就会来找我”

    越说越委屈,川肆吻了吻她的耳廓:“她不会来找你的,我也不会去见她”

    “那行吧”缪弋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也不哭了。

    两副面孔,就像是在逗他玩一样。

    缪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伸脚在川肆腿上踹了一下:“川某人你怎么这么会惹事啊?你真的太烦了”

    说完,她自顾自的小声逼逼:“川肆畜生,每天都惹哭美女,好烦……”

    川肆:“???”

    他麻了。

    算了,美女的世界他岂会懂。

    川肆下楼时正巧鹿栩端着中药过来。

    那味道苦的他想吐。

    “昨天忘记让她喝药了”鹿栩已经习惯这药的味道。

    他将碗放在桌上,看向站在楼梯扶手旁的川肆:“哥?”

    “她每天喝这个好惨”他不禁感叹,有点心酸。

    鹿栩:“……”感叹有什么用,缪弋还不是得喝。

    “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把安乔保释出来”惹缪弋不高兴。

    进都快进去了,还非得把她弄出来。

    说他们没一腿谁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