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惹不了皇帝我还惹不了你?

    “任总管何需行此大礼?你们都退下罢,孤有话要对任总管单独讲。”

    g0ng人识趣退下后,温慈才轻笑着再度开口:“任总管可用了孤赠予你的那支短峰笔?”

    “不曾。”

    “为何不用?”

    “短峰笔乃太后Ai物,任翎自当见笔如晤,珍藏在房中不敢轻易动用。”

    “送给你便是要你用的,珍藏算怎回事,”温慈莲步轻移,不时已与任翎咫尺之遥:“难不成任总管嫌弃孤,以为我送的是残次,不肯用?”

    “任翎不敢。”

    “任总管这也不敢那也不敢,孤面前你敢甚么?”巧笑倩兮,温慈朱唇轻启,若即若离地将芳香的吐息融在他鼻尖,能感到任翎的身T微不可闻地颤动一下。

    温慈不禁得意。

    她便是乱中生智,打好了如意算盘。

    任翎不是总想揪住她的小辫子在李思勉面前参她一本么?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他主动出击,她便给他这个话头,大齐太后意yug引他个无根之人,真T0Ng到李思勉面前,任翎胜算又有几成?

    何况任翎对李思勉衷心可鉴,这般难以启齿的把柄,他哪会同李思勉讲?

    上辈子有刺客于李思勉祭祀途中yu行刺大齐天子,太监总管任翎替李思勉结结实实地挨了刺客几箭,只差没S成筛子,险些重伤而亡,病愈后被提拔为督公。

    为了李思勉,任翎命都豁得出去,既然如此,她就把他拖进泥潭里。

    叫他同自己当共犯,叫他从今往后连看都不敢看她,就此断绝了和自个儿做对的这份心。

    温慈想,我就是个天才。

    她如玉手指话音刚落便缓缓地隔着空气去触碰任翎的脖颈:“任总管的领子有些乱,孤为你整理。”说罢不安分的手掌卷起将他领口向上提,指尖搔痒似地划过任翎光洁的皮肤。

    “任翎感怀圣恩……”

    温慈打断他,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