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将一碗刚捣好的药汁递给容九,边说道:“我也不错,为什么不收了我。”

    容九边给李泽上药,头也不回地道:“太大了,不收。”

    “大?”

    “……”

    盯着白凌这邪恶的笑容,容九不禁沉默,半天憋出一句:“你学坏了。”

    以前单纯又不谙世事的鬼尊呢?

    不懂还会去翻书学鬼修技能的鬼尊呢。

    容九无比怀念当年的白凌,白凌泰然自若地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莫非不是你们说的?”

    “至少不是我说的。”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这话题又兜回来了。

    迎着白凌灼灼而亮的目光,从里头容九看到了专注与认真,还有隐藏的一丝不安,不安?容九不禁一怔,两人认识这么久,但触及感情的事却极少面对面谈过。

    她从来不知道,白凌对她的态度竟然会没自信。

    是什么时候开始?

    还是什么动摇了他。

    还是自己……太忽略了白凌的存在?

    容九认真地思索起这个问题,在将白凌跟小欢儿对比了一番后,发现没什么差异,就放心了。

    白凌却是揉了揉眉心,抽了抽嘴角:“你又拿我跟容欢对比了?”

    “可我不想。”

    微风拂过,容九刚一站起来,白凌就逼近她身侧,容九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抵着屏风,白凌单手绕过她的腰,温柔地圈住了她的腰身,男性气息充斥在容九的鼻息间,容九身躯微僵。

    白凌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声音性感而诱惑,“我希望你把我当男人看待,至少是沈霖轩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