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谷州老族长,一位是现任族长他的亲儿子,谷年。

    两父子一起管理着谷族事务。

    手底下则都是他们的亲属。

    真是亲一家。

    “听说连以前在他家门口卖猪肉的都得到了赏识,在族内得到了一个不小的官位。”一个小兵嘀咕说。

    闻声众人流露出羡慕。

    “所以谷族虽然成立这么些年,可内部关系却很稳定,也很团结,虽然不知道这位抓的是哪位长老,可这个事如果闹大了,谷族不会善罢甘休的。”小兵小声地说。

    谷州可是一个狠角色。

    这在各大灵族的都有传说,以一个奴仆之身在自然灵族的残余势力里抢到族长之位,这得需要多大的本事跟魄力。这可是踩着人骨跟鲜血上去的。

    再看这些年各大灵族各有落没之势,或是因为外敌,或是因为内乱,可唯有谷族一直在蒸蒸日上,且还与圣山土长老交好。

    因这一点,谷族各子弟在外嚣张也是有底气的。

    他们这些年的势头确实是很猛。

    “那被抓的这位长老是七大长老之一吗?”

    “应该不是吧。”

    小兵也不确定。

    如果真的是谷州的儿子,那这个事他们好似不能袖手旁观。小兵看了看士兵长,士兵长回头看他,“我们不是在抓贼吗?”

    小兵点头道:“对对对,我们在抓贼。”

    一群士兵轰然散开。

    四处再也看不到他们的影子。

    围观的群众听到一半的八卦,心痒痒不能得到解答,一个个好奇地争先向前,想要弄清楚白衣手上人的身份。但不管是不是谷州的儿子,仅凭这一身长老服,也能说明这人的非同凡响。

    容九瞧着白衣带着人走到自己的面前,往地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