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翼见她躲的远也没说什么,只道:“说吧,今天是怎么回事?”

    云浅夕眼睛乱转,打定主意不能痛快的回答他:“你说的是哪件?”

    “别装傻,我是说父皇。”

    “父皇,父皇好好的呀,没意外的话现在应该睡了,”说起这个,云浅夕继续打着商量:“我说翼王爷,现在夜已深,你还不回去睡觉……”

    “云浅夕!”墨景翼打断她,作势要伸手来抓,云浅夕赶紧回归正题。

    把早上的事简而化之的讲了一遍。

    寥寥几句,墨景翼便分析出原委,眼皮半掩着,不知想些什么。

    云浅夕抬脚踢了踢他,痞痞的道:“虽然我是猜测,可你这小表妹绝不像表现出来那么柔善可欺,当初原……当初我被她污蔑推她下水,这事你就真的没有怀疑?”

    墨景翼藏在眼睑下的黑眸精光一闪,幽幽道:“你连给我下药让我跟你圆房,从而逼迫我不得不娶你的事都做的出来,推人下水又有什么不可能,何况今日羽菡落水之事,你总不能说是陷害吧?”

    他不是没怀疑过当日之事,若是从前,他厌恶她到极点,若不是她横插一杠,他跟轻烟或许早就结为夫妻,所以事发之时,他只是不愿想,或者说,只是泄愤而已。

    可从她最近做的事来看,可能当时真有隐情。

    但那又如何?

    陆羽菡到底是恩人的遗孤,他只想安安稳稳护好她,在帮她找一门好婚事,这才算了了恩人的遗愿。

    云浅夕冷笑了一声,刚刚堆砌起的好感瞬间化为虚无。

    “多说无益,对牛弹琴。”

    说着,自顾自的翻了个身,背对他道:“我睡了,翼王爷自便,但你今天若是动我,我拼着灰飞烟灭也要跟你同归于尽!”

    迟疑许久,他还是问了句:“泰迪王是什么?”

    云浅夕头也不回,笑道:“你啊!”

    一夜无话,第二日醒来时,墨景翼早已不见人影。

    云浅夕神清气爽的梳洗过后便直奔乾清宫去。

    这可是她最大的“客户”,调理好了皇上的身体,她才能拿到“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