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皇后,咋差距就这么大呢?莫不是墨景翼太抠了?”她突然有些惆怅,这个皇后做的着实是有点失败。

    “娘娘可还记得前皇后的母家?”碧珠笑了一下,给她科普。

    “皇后的母家?”她思忖了一下,才将将有点印象:“庆陵山,庆陵侯?”之前查那个冷秋白的时候还查到过那边,现在再提起来竟然感觉异常的陌生。

    果然人走茶凉,死去的人很容易被人遗忘啊。

    “娘娘说的没错前皇后既为东宫之主,所以即使是庆陵山揭不开锅了,也不会让皇后这里亏着的,因为皇后的体面与否代表的是庆陵侯的脸面,况且这个庆陵侯可是不一般。”碧珠毕恭毕敬的开口道。

    “哦?怎么个不一般法?”她突然来了兴致,既然碧珠这么说,想必是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野史,巧了她就喜欢听这些乱七八糟的野史,尤其是谁跟谁偷人这样肤浅的野史。

    她突然两眼放光,看着碧珠的眼神比刚才看着金子的时候还兴奋,着实是把碧珠给吓了一跳,碧珠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才开口。

    “传说这个庆陵侯不仅是对朝堂上的事情很有一套,而且热衷于炼金术,追求长生不老之术,对于道家那些修炼之事一向是很在行,钦天监都没他懂的多。”

    云浅夕啧啧两声,围着碧珠转了一圈,吓得碧珠一动都不敢动,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娘娘是不是奴婢说错什么了,还请娘娘恕罪!”说着就要跪下去。

    “没有没有,就是没看出来啊,小姑娘还挺八卦的,我喜欢!”云浅夕看着眼前汗都要给吓出来的小姑娘,忍不住笑了一下。

    碧珠愣了三秒钟,看向云浅夕:“娘娘,您不怪我?”

    “你家娘娘看起来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嘛,八卦一下而已,问题不大,以后还有这样的事情多跟我讲讲。”云浅夕一脸我很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继而了然的点了点头,搜噶,怪不得,闹了半天这是把整个庆陵山的财富都搬来了。

    “这样说来,我倒还真是走了狗屎运了,平白捡了人家一个这么大的便宜,真是不好意思。”她随手拿起一个金子,又扔了下去,叮铛一声,金钱的声音,嘴上这么说着,但是面上却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样子。

    前皇后本就不是什么善茬,庆陵侯又能好到哪里去,区区一个侯爷,能弄到这么多的钱,也不过就是些民脂民膏罢了,拿人手软的感觉倒还真没有。

    啧啧两声又往前走了两步,也没有遇到什么暗器,这个密室的安保工作做的一般啊。

    此时初二已经追了上来,亦步亦趋的跟在云浅夕身后,眼睛还警惕的望着周围,生怕突然冒出来个什么不明物体。

    “碧珠,你觉得不觉得这里越往里走越冷?”云浅夕眉心微拧,走到这里似乎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冷意。

    “是不是因为我们在地下的原因?”碧珠试探性的开口。

    “不是,虽然常理来说地下的温度应该比地上的低一些,但是却也不应该低这么多。”云浅夕搓了搓手臂,她对这些小变化一向很敏感。

    这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