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烨走到简单温馨的卧室里来,看着床上在柔声说话的苏晚宁:“这么幼稚的故事你也好意思说的出来。”显然是对小女人这个故事非常不满。

    龟兔赛跑?什么玩意!

    “不然呢,我跟他们说什么?说财经报,分析股票走势,在肚子里就培养他们做一个厉害的操盘手?做一个厉害的领袖?”

    苏晚宁看着男人那不屑的模样,他是觉得孩子一生下来就牛逼的很那种的是吧。

    “不然呢?”霍司烨显然对这种幼稚的故事看不上眼,觉得孩子一定是从小培养各方面全能,而不是这种幼稚的东西。

    苏晚宁:“……”

    心里有一阵无语但是她不知道怎么表示出来。

    “哪有谁家小孩子在娘胎里就这样胎教的。”苏晚宁没看他,继续看着自己的故事书。

    这个男人是另类,不要太靠近的好。

    免得祸害了两个小宝宝。

    霍司烨褪下笔挺的西装,换上灰白色的家居服,挺拔的身姿慢慢走来,柔和带着几分邪肆的气场使得他像极了桀骜尊贵的帝王。

    他从床尾绕过在苏晚宁另一侧的位置上躺下。

    感觉身边大床微微凹陷下去,接着男人便已经躺倒床上来了。

    “我看看这什么幼稚的故事。”霍司烨显然不满这种幼稚东西竟然说给他孩子听。

    随便翻了翻色彩缤纷的故事书上还有一些可爱的故事插画,里面的内容都是他不屑的。

    “还有没有别的了?”霍司烨一眼扫过这厚厚的书页。

    “没了。”苏晚宁答道:“你想干嘛。”

    “你又不能干,我还能干嘛!当然是伺候小祖宗了。”

    伺候的乖乖的早点生下来免得耽误他的事。

    苏晚宁想翻个白眼。

    “你别老是不正经,孩子胎教很重要的。”苏晚宁娇嗔的埋怨了一声霍司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