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男就忍不住顿了一下,的确,上面下了命令,她作为警察理当服从命令。

    可问題是,这命令是错误的,甚至其中可能会有问題啊。

    李若男就忍不住说道:“难道错误的命令也要听吗。”

    季枫立刻问題:“那你怎么知道领导下的命令是错误的呢,你有什么证据來证明你的话才是正确的。”

    李若男就忍不住一窒。

    季枫又说道:“再说了,你的确是可以派人将伤者给保护起來,但问題是,你不怕上司怪罪,但你派的那些人,他们怕不怕,如果你口中的那个高局根本不通过你,而是直接给你派去的人下命令的话,你觉得他们是听还是不听。”

    李若男:“……”

    这一连串的问題,把李若男问的几乎是哑口无言。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沒有什么好办法,但是,她又不甘心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伤者被转移给齐河市警方。

    那人原本可能就是费劲了千辛万苦才从齐河市逃出來,一路上不知道遭遇了什么,吃了多少苦,这才逃到了江州,最后还落得个重伤的下场。

    可还沒等他恢复呢,结果又被江州警方给送回了齐河市……试想一下,换做任何一个人是那个伤者,会是何等的痛苦和绝望,。

    李若男咬牙道:“实在不行的话,我就亲自到医院去,我來保护那个人。”

    季枫一听这话顿时就忍不住乐了,他笑道:“嗯,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不过,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能够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保护他,中间会不会休息,要不要出去吃饭。”

    又是一串问題,却把李若男的决心给打的支离破碎,她不禁无奈道:“那你说该怎么办啊。”

    她一个人无论如何也是无法对抗整个警局的,况且就算是别人看在她老子的面子上对她礼让三分,可这事儿如果让她父亲知道了,那也是要挨批的。

    对于官场中的人來说,不管做什么事情,你首先要守规矩。

    比如齐河市的人弄这么一份公函,就是这个意思,起码在明面上人家是紧守规则的。

    所以李若男就很无奈,如果说面对面的较量,她肯定不怕任何人,可这种表面上道貌岸然可背后却是一肚子男盗女娼阴谋诡计的活,她还真是做不來。

    李若男只好求助季枫。

    “还记得我之前给你提过的么。”季枫笑呵呵的问道。

    “你提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