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寒岳家的路上,海子依旧是沉默寡言,搞得气氛很是尴尬,甚至于曹满故意调侃他两句,对方也像个闷葫芦似的无动于衷,倒让曹满感到自己有些自作多情。

    可见,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很难在一时间有所改变。

    不过让曹满值得欣慰的是,对方尽管没有开口说些什么,但是看向他的眼神中却多了一丝和善,少了一分敌意。

    何况他能把这个闷葫芦带出来,完成了虎千斤交代的任务,光凭这一点,那丰盛的晚饭起码他也有资格多甩上两碗。

    一想起虎千斤亲手做的美食,曹满忍不住食指大动,哈喇子止不住的溢出了嘴角。

    “馋屁股!”

    正幻想着,冷不丁海子冒出了一句,倒把曹满一时给说懵了,看来还真小瞧了这个闷葫芦,原来也是个磨刀石。

    可馋屁股是几个意思?

    有这么缺德的形容吗?

    馋就馋了,跟屁股有什么关系?咋就成了馋屁股了?

    “闷葫芦!”学着海子的语气,曹满也来了个简明扼要的语言。

    “秃眉毛!”

    曹满......

    这也太伤人了,看不出这家伙话虽少,但每次都能一击致命,活脱把人气死。

    “鼻涕虫!”曹满回骂道。

    “憨腚!”

    丫丫个呸的,憨就憨,怎么又跟大腚扯上了关系?

    何况曹满也不算憨啊,只是有时会犯糊涂而已。

    大爷的,不带这么损人的。

    “日脓包!”曹满又回骂了一声。

    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