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局势瞬息万变。

    那边,符令君在不久前刚刚锁定了位置。

    兽皇宗?

    好生奇怪的位置。

    告知与水淼淼后,被喊醒的水淼淼片刻不停歇的就要启程。

    但路途遥远,水淼淼看起来气色不好,不适宜长途跋涉。

    在看到水淼淼拿出兽皇宗宗牌后,符令君即刻有了个想法,借助刻在庹炎君身上的符篆和兽皇宗宗牌,将水淼淼直接传送到了定位点。

    总算是平了帐。

    符令君心想着,然后小纸人晃晃悠悠的走来,将录下的从天际传来的声音,播放出来。

    符令君大惊,他刚才都将水淼淼传到什么危险地带去了!

    ······

    是一望无际的黑,水淼淼感觉自己的恐慌又要发作了,头上冰蓝蝶扑扇着翅膀也亮不起一点光。

    光在这里仿佛是不容于世的东西。

    有光似浪花从右手上的水盈隐里涌出。

    水淼淼想忽略但做不到。

    从水盈隐里掏出锦盒打开,鲛人泪里似有大海在掀着波涛,驱散着水淼淼的恐慌。

    上面的裂痕又多了几条,水淼淼神色黯淡的看着。

    她知道,自己有好几次生命垂危,差点把自己玩脱的的时候,是什么救了自己,也就是因为知道,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

    一直置之不理,避免去想水盈隐里放了什么。

    水淼淼知道没有它,自己的身体大抵是支撑不住连砸八家詅符双沝楼的,但看着那逐渐增多的裂缝,心还是揪的疼。

    迫切的,水淼淼迫切的要结束着一切,她只想保下这颗鲛人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