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王勃腰杆上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浴室,拿起扔在枕头上的手机,翻开一看:

    “嗯,好的。你也早点休息吧,王勃。晚安:)”

    “难道自己过于敏感了?”王勃提了提眉毛,一边将他和张唯的聊天记录一一删除,一边回想着对方最后一条短信的内容。以他现在的名气和财富,除了身边的一些好朋友,老相识,比如廖小清,唐建这些,其他的所有人,不论男女,在他面前都有些低姿态,带着讨好的意味。今天第一次见他的张唯,难说不被他的“王八之气”震慑,继而变得小心翼翼,“讨好卖乖”,就如同班上,包括系上的其他的女生一样。

    “唉,不管是敏感也好,还是想多了也罢,以后还是离这女人远点好了。毕竟上辈子对方有‘嫌穷爱富’的‘前科’。虽然嫌贫爱富也不是什么错,某种程度上人人都嫌贫爱富,都想攀附富贵,奈何你却是魏寿松的女友,这个,却不能不让我多长个心眼了。”王勃摇了摇头,默默的给张唯的脑门上贴了一张以后需要保持适度距离的标签。

    换了条内/裤和短裤,又取了条干爽的浴巾挂在手上,王勃蹑手蹑脚的开门,去查看外面的形势。

    客厅没人,公共浴室的灯光已经熄灭,说明他表姐和马丽婷应该都冲完了凉,各自回房休息了。王勃顿时嘿嘿一笑,拎着待会儿将作为“战场”的长条浴巾就朝马丽婷的卧室窜去。

    这天晚上,不用说,自然又是一个鏖战之夜。

    马丽婷明天就要回去工作了,是吃一顿少一顿,自然是狠命的要,仿佛化成了“榨汁机”,一副不将王勃榨成人干就绝不罢休的架势。而且,为了心头某个不为人知的目的,马丽婷也有意放开了自己的喉咙,尽情的呐喊,“哭泣”。

    而王勃,也有心弥补眼前这位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他几回的女人,变成了“打桩机”,去应付那个想榨干他的“榨汁机”。既然他表姐已经知道了他和马丽婷的关系,他也没必要像昨晚一样遮遮掩掩,小心翼翼了,那就用最猛烈的暴风雨去为眼前的女人送行吧。

    同时,想到隔壁就是他的那个俏表姐,说不定此时那个俏表姐正屏息敛气,侧耳谛听隔壁的动静,王勃的心头就涌出一股比昨天晚上起码还要强烈一倍的刺激,激动得全身哆嗦,于是更加的卖力,更加的不要命,在身下的这匹小马上奋力驰骋,“策马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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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王勃和马丽婷这对酣战了大半夜,并相拥而眠的男女是被他表姐喊醒的。王勃睁着惺忪的睡眼起床,发现她表姐正在阳台上晾晒床单,于是急忙跑上去搭手。

    “姐,你洗床单了啊?哪里需要你动手嘛,让我来吧!嘿嘿,再说,其实你不用洗的,你就睡了两晚上,又不脏,哪里需要洗嘛?”王勃嘿嘿一笑,看到自己表姐大清早的就在帮他洗床单,多少感觉有些过意不去。

    黎君华没想到王勃起来得这么麻利,还突然跑上了帮她搭手,当场仿佛见了鬼一样,吓了一大跳。

    “你是鬼啊?走路动静都没有一点,吓了我一跳!”惊魂不定的黎君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狠狠的瞪了王勃一眼,但想着自己洗床单的目的,脸马上就红了,一把扯下王勃手里打算晾晒的枕套并将他朝客厅里面推,“去去去!你大男人对洗衣服这种小事那么起劲干嘛?还有,你这人怎么那么不爱干净?你倒是无所谓,万一……万一遇到有洁癖的客人怎么办?”说完,黎君华将阳台和客厅之间的玻璃门一拉,背向王勃,勿自继续晾晒起盆里的床单,被套等她睡过的床上用品来。

    王勃回到自己的卧室准备洗脸刷牙,马丽婷走了进来。

    “华华姐呢?怎么没看到?”

    “在阳台……晾……床单呢。”嘴里含了把牙刷的王勃模糊不清的说。

    “什么,晾床单?谁的床单,你的?”马丽婷有些疑惑。

    “哪里是……我的。她……自己的。我姐就是客气,在我这里来睡两晚还要帮我……洗床单……”王勃一边刷牙,一边继续囫囵不清的说。

    马丽婷的脸慢慢的变得有趣起来,疑惑,恍然,到最后完全是一脸灿烂。马丽婷笑着说:“是啊,子安,你表姐太关心你了,还帮你洗床单。你以后可要好好的对你的表姐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