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朗不敢回头去看他通红的眼睛,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许言抹了把泪,叹了口气,道:“是我错了,不该对你发火。谢谢你,昨晚…”他不想再说下去了。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发生什么,但是和发生了什么又有何区别?近乎赤o相对,在他的手中几度高chao。

    许言走进了洗手间,锁上门,把水开到最大,放声大哭了一场,哭到后来,整个人都微微颤抖。

    哭够了,也哭累了,他看着镜子里哭肿了的眼睛,下定决心要去向于潇讨个说话。

    许言拿了手机就走出了房间,霍朗则紧紧地跟在他后面,深怕他一时想不开。

    “你别跟了。”许言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瞪了一眼霍朗。

    霍朗问道:“你要去哪儿?”

    “你别跟着我了。”

    霍朗果然就站在了原地,只是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

    许言一出酒店,就打给了于潇,他倒是很快就接了电话。

    “喂,有事吗?”于潇吊儿郎当地问道。

    “你人在哪儿?”

    “怎么?一醒就要来兴师问罪吗?”

    许言在心里早已骂了他千百遍,又懊悔不已,当初竟然看上了他。“你和我见一面,我们把事情说清楚了,不然我就报警了。”

    电话那头明显停顿了几秒钟,“xx路上的xx酒店。”

    许言干脆地挂了电话,坐在出租车上,他已经开始盘算该如何对付这种人渣了。ktv是他定的,那里的人估计也早被他收买了,药是他下的,饮料肯定也处理好了,唯一的办法就是逼他亲口承认了。该怎么做呢?

    许言到了酒店大堂,见于潇正坐在咖啡厅的角落里,戴着副墨镜,脸颊微微有些红肿,看来昨晚霍朗下手够狠啊。

    许言人刚坐下,手机的录音就打开了,他开门见山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做什么了?我听不懂你指的是什么?”于潇翘着二郎腿,嘚瑟极了。

    许言冷哼一声,问道:“你就这么急着睡我?连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做得出来?”

    于潇坐正了,整个人凑过来,一本正经地说:“怎么会呢?昨晚不是你急切地往我身上扑吗?上赶子让我来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