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宝听了这话,只是懵懵懂懂,并没有太多反应。

    现在的张君宝,刚刚经受兄弟背叛,正是最压抑的时候,胸中种种负面情绪不泄反增,正是郁气塞胸的时候,哪还能喝下这些鸡汤?

    叶书见了,看着对方反应,以及感受着他的精神状态,大概也明白了他的情况。

    原电影中,张君宝疯癫了不知多久,跟个多动症似的,睡觉都不安生,秋雪、道士对他百般地好,他却自然而然地、百般地折磨自己,这才慢慢放空了自己、随后领悟太极。

    现在既然知道了病情,便可对症下药了。

    当下,叶书的策略就变了许多,几乎把张君宝当成苦力一样使唤。“既然你不喜欢钓鱼,那便给非白拔些新鲜的羊草吃吧!就是这种不老不嫩的,咱们中午不回去,你去河对岸林子里,再捡些干树枝回来,嗯,没有调料也不行,捡完柴,你再跑回趟家,拿些盐过来吧!

    嗯,你怕迷路?

    没事,让非白前面跑着,给你带路。”

    张君宝“诶”了一声,真就辛辛苦苦地去草地上认真一根根拔羊草去了。

    而当非白美滋滋地吃饱,表示不想了吃了后,张君宝更是辛苦找桥过河,兼再跑了十几里路回去拿调料。

    非白在前面跑着,张君宝在后面追,看得马背上的小冬瓜哈哈大笑,张君宝听到了,也咧嘴傻笑。

    这么一趟回来,整个人已经是尘土满身、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了。

    跟董天宝的一场打斗,不只摧毁了他的精神、情感,连他一身的功夫,都在重伤后大为折损,仿佛全部忘记,消散在身体里一般。

    “感觉怎么样?”叶书接过对方抱着的盐罐问道。

    张君宝神情疲惫,他毕竟重伤初愈,但整个人的精神,明显比刚才轻松了一些:“好累呀!这一路上我都怕迷了路,非白真聪明,一会我再给它拔草吃!”

    叶书点了点头:“一会回去前,你再去砍担柴,到时背回家!”

    十几里外,砍柴回家?

    旁边的秋雪忍不住道:“咱们住所附近就有山……”

    “没事的!”

    不等叶书开口,张君宝反倒先笑嘻嘻地找了个理由:“兔子不吃窝边草,砍柴也不能在窝边砍,我现在就去砍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