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筝把顾圭璋的决定,告诉了她的三个女儿。

    顾缃姊妹三当即懵了。

    回神后,三个人只差厮闹起来。

    “不添新衣?”老四顾缨先囔囔,差点跳脚,“姆妈,我腊月一件皮草也没买,一套洋裙也没做,正月也不给买,你让我去学校被同学笑死么?”

    老三顾维的胳膊已经差不多痊愈,她和老四也冰释前嫌,同时知晓当晚刺伤她的是顾轻舟。

    老三和老四恨顾轻舟恨得牙痒痒,岂能让顾轻舟如意?

    “姆妈,我衣裳不做无所谓,但是家里的宴请怎能减?一个正月只办五场宴请,已经抬不起头了,还能减少三场?姆妈,您打算被陈太太笑一整年吗?”老三顾维痛心疾。

    陈家是顾圭璋的同事,两家来往比较多,陈太太和秦筝筝一样,都是由外室扶正的。

    可能是同类相斥,秦筝筝和陈太太不和睦,而陈太太牙尖嘴利,最喜欢拿住秦筝筝的错儿嘲讽她。

    秦筝筝嘴角一阵抽搐。

    “姆妈,春节各处百货都要上新的,您还缺一条好的貂皮坎肩。难道您明年出去打牌,还穿今年的坎肩么?”顾缃也道。

    秦筝筝的眼眸全冷了。

    “看到了吧,轻舟可是让我们活得不伦不类!”秦筝筝冷哼。

    她的三个女儿就围住她“姆妈,您足智多谋,还没有办法对付顾轻舟么?”

    秦筝筝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一个乡下贱丫头,有什么资格花费巨资去读贵族学校?

    督军府承认她是少帅未婚妻的身份,但真的会娶她吗?

    秦筝筝不傻,看司夫人的态度,就能瞧出端倪,顾轻舟别妄想麻雀变凤凰!

    “她想读书,白日做梦!别说圣玛利亚,就是整个岳城的贵族学校,都叫她读不成!”秦筝筝冷哼。

    顾缃姊妹仨大喜,围绕在秦筝筝。

    秦筝筝跟她们嘀咕,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