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的骄阳明媚而温暖,给视线里的人渡上了一层金边。

    司琼枝看着她父亲,背后似有万丈光芒。

    她扑了上去,依旧是那个天真稚嫩的孩子,搂住了父亲的脖子“阿爸,过年好!”

    “乖。”司督军拍了拍她的后背。

    司琼枝在大年初一,收到了一个极大的红包。

    玉藻也仰起脸,跟她说“姑姑,过年好。”

    司琼枝眨了眨眼睛,把泪光抹去“怎么办,姑姑刚下班,还没有给你准备红包。”

    “姑姑你回头补上就可以啦。”玉藻通情达理。

    司琼枝笑了起来。

    她牵了玉藻的小手,跟在父亲身后,跨入了家门。

    这是祖孙三代人,是司家的传承。

    骄阳缓缓升起,门口的黄盾柱树落下了浓荫,把他们三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司琼枝顿时就没了遗憾。

    黄家的孩子发病,到病情稳定,只用了一个晚上,可想要彻底痊愈,就需得借助其他办法。

    医院也如实告诉他们“目前我们还没有彻底治愈脑瘫的办法。引起脑瘫的原因,我们也在排查,一周后可以给个简单的结果。不过,下次什么时候发作,就不得而知了。”

    黄家大少奶奶捂住了唇,痛哭出声。

    此事很快就传开了。

    新加坡旧历年的正月,众人也要停了工作,走亲访友。

    正好黄家孩子发病是在除夕。

    黄家大奶奶诋毁顾轻舟在先,让这个话题有了发酵的土壤。

    于是,正月里大家见面,先问彼此“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黄家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