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很平静,不像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这么早回来,没事吧?”顾轻舟又端详他的衣着,看到他连衣裳也没换,一夜未睡的样子,不免提了心,“你们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司行霈道,“真的,我们全部没做什么。”

    这话很奇怪。

    “全部是什么意思?”

    “就是夏小姐当众宽衣,我们十几个男的全看到了,但没人对她做什么,都很有礼貌。”司行霈道。

    顾轻舟整个人一滞。

    她舌头有点木,说话也不太自然,问司行霈“怎么会闹成这样?”

    司行霈就把前因后果,全部告诉了她,丝毫不隐瞒。

    “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肯定会有所图谋。”司行霈道,“所以找几个人去看乐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顾轻舟“”

    她拍了下司行霈的胳膊,道“这不怪你,是她自找的。自作孽不可活。”

    司行霈笑道“太太明事理。”

    顾轻舟道“难道我一直蛮不讲理吗?”

    “对我,是的。”司行霈道。

    顾轻舟轻轻打了他的肩头一下。

    继而她又叹气。

    司行霈问她怎么了。

    顾轻舟拉了他的手,斜倚着床头,轻轻摩挲着他的手掌,这才是她最大的依靠“是在想义父。夏千予这么一闹,义父跟着丢脸。

    义父之前跟我说过,他给夏千予留了一大笔陪嫁。他对夏千予的情分,夏千予一点也看不出来。

    夏千予到义父身边的时候,不是三岁毛孩子,她有了自己的思想。教育没什么意义,改不了的,只能潜移默化,要不然嘴皮子说掉一层,也只是落个嘴碎,徒添烦人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