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城瑄,天亮了吗?我现在就想回公司了。”时晓一脸被噩梦折磨的痛苦模样。

    她双目泛红,看起来很憔悴。

    “在车上我就发现了,你脖子怎么了?上次的伤没好全?”司城瑄倾身上前,撩开时晓的长发,查看她的脖子。

    时晓的脖子早就好了,可仍旧瑟缩了一下。

    司城瑄见她往后退,伸手按住时晓的后脑勺,把她钉在了床头。

    时晓躲避不开,只能侧着脸让司城瑄检查自己的脖子。

    白皙的脖颈在昏黄的暖色调小夜灯里尤为暧昧,司城瑄没在上面找到自己留下的痕迹,有点不爽,一口咬了上去。

    “司城瑄你干什么?!”时晓一把推开司城瑄,疼痛的脖颈让她睡懵的大脑有了几分清醒。

    “明天还要上班!”

    时晓抗议的这句话,司城瑄很喜欢,他挑眉摸上时晓被自己咬红的脖颈。

    “不上班就可以了。”

    “不上班不行!”时晓继续抗议。

    一时间大脑充血,她按住司城瑄肩膀,反咬一口。

    几乎在同样的位置,司城瑄的脖颈上也留下来一道吻痕。

    之后每天,司城瑄都要在她脖颈上把那个印迹加深几分。

    时晓不愿只有自己留着痕迹,同样偷袭司城瑄。

    一来二去,原本被司城瑄掐脖子的阴影也被新鲜的记忆覆盖,好像噩梦一样的伤害不复存在。

    时晓又跟在司城瑄身边,把工作交代给各个部门。

    一番耳提面命,她有点疲惫的坐回总裁办公室,刚喝了一口水,手机提示音就响起。

    只看了一眼,时晓就把手机倒扣在办公桌上,不再看它。

    司城瑄放下文件,瞥了时晓一眼,“又是骚扰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