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带着茧的指腹磋磨龟头,我哥用力按着马眼一圈的嫩肉摩挲打转,嘶——他当我鸡巴是橡皮泥捏的,这么使劲。

    “轻点……啊……”我紧紧抱着我哥,胸口和他紧贴着,坐在带落地窗的明亮客厅里被扒了裤子教训,这件事实在让我脸红,但我又不敢在我哥气头上逆着他。

    我快要爽死了,鸡巴撸得通红肿胀,一股股骚水往他手心里吐,我哥没注意到我们的姿势有多暧昧——也许注意到了,说不定他就是故意的。

    我脑子一抽,“哥,你和嫂子做的时候也给他撸吗?”

    下一秒我脆弱可怜的老二就挨了狠狠一巴掌,老哥一只手掂着我的蛋,另一只手扬起又落下,我疼弯了腰,眼泪不要钱一样往下掉。

    我捂着鸡巴,哭声都发不出了,腔调委顿可怜,“周叙!狗畜生……呜!疼、哥你揉揉……坏了……”

    他凌厉眉眼皱起来,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吃了那样凶,他警告我不许嘴贱,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自己心里要有数。

    我说我就是小孩儿,我哪里懂那么多,我让他下次好好教我,不许一伸手就打我。

    早知道情人的待遇是这样,我就老老实实做他弟弟了,至少当弟弟的这十八年里,我哥一根手指头也没动过我。

    他又说,那算哪门子嫂子。

    我小小声嘁了一下,心情又好起来,继续黏糊糊蹭他,刚被扇软的肉棒又站起来,我撒娇,“哥,再摸摸,马上要好了。”

    我哥惯着我,握着揉了揉,天知道我现在的姿势有多色情,两瓣屁股被他双腿分开,又挤又缩的肉洞悬在半空中,已经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张开口了。

    “洗过了吗?”我哥搅进去两根手指问我。

    我心里不爽,搞得我像是他招上门的小鸭子,我洗过了,但故意说没洗。

    我哥挑着眉看我,屁眼里的手指抽出来放到我嘴边,他意思很明显,不洗就舔干净。

    “死变态。”我忿忿骂他。

    他十分谦虚地认下这顶帽子,不等我张嘴就把手指硬挤进来,捏着我舌头拽来拽去,弄得口水咽不下,沿着唇角淌出来。

    我只能可怜巴巴认错,我说洗过了,哥我错了,下次不骗你了。

    我哥骂我骚货,问我什么时候洗的。

    这种商业机密我能告诉他?笑话。

    “别打别打!”我老老实实捂着屁股交代,“中午…洗了好几遍,干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