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看我的眼神很无语,似乎是想敲开我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几斤水。

    他摆明了不想搭理我,这幅态度看在我眼里就是心虚,我顿时头发丝都气得竖起来,眼泪也淌出来,一抽一抽冲他喊,“周叙!你每天玩我还不够,去了公司还要玩秘书,你属公狗的?”

    我哥很无辜,他说根本没有每天都玩我,顶多一星期玩一回。

    我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我伤心透了,从他身上下来滚到床的边边,用被子裹住身体,抽抽搭搭地哭。

    我一想到他上完我又上别人,我就难受地想掐死他,但我没本事管住他,他是哥哥我是弟弟,他还有病,我没办法骂他。

    也许是我哭得太可怜,让我哥动了一丝恻隐之心,他突然从身后抱住我,亲亲我的耳朵告诉我他没和别人上过床。

    这明显是谎话,我囔着浓重的哭腔,“你上次还带人回家了,我就在隔壁,听到也看到了。”

    “小兔崽子。”我哥哭笑不得,“你一个我都搞不定,哪还有时间乱搞别人。”

    哦,他的意思是和我上床之后就没别人了,但我还是不高兴,我是很自私的小孩,我可以骂我哥混蛋、不是人,是公狗,但我不能听他骂我,我会觉得委屈地喘不上气。

    我转过身搂住他的腰,把眼泪鼻涕全都擦在他胸口上,我哥揉着我的后脑勺纵容我,他有点嫌弃,但终归是疼我的。

    我哥说什么我就信什么,我很少追问,因为这是我想要得到的最好答案了,我怕再问下去我就要伤心了,比如他和他办公室的秘书到底有没有过一腿。

    我还太小了,我哥成年的时候我还在穿背带裤学加减乘除,想到这里我有点泄气,忍不住又拱了拱他。

    我哥拍拍我的背让我乖点,又问我疼不疼,我仔细想了一下,今天只挨了几下轻轻的巴掌,掸灰似的,根本没感觉。

    “不疼。”

    他打了个哈欠敷衍我,“不疼就睡觉,明天回学校上课去。”

    我睁大了眼睛掐他胳膊上的肉,硬邦邦的阴茎竖在空气里骚得往下直滴水,他搞我搞到一半让我睡觉,这还是人吗?

    “嘶——”我哥不甘示弱,他也伸手掐我,掐我腰上的肉,我一下浑身都软了,不受控地嗯了两声,手上半点力气都没有。

    “疼、疼……你再掐我都软了……”我抿着唇不乐意,拿鸡巴蹭他大腿,小声求他,“哥你摸摸,你别晾着我,我想射。”

    我哥打量我一会,他好看的眉毛微微上扬,挑着很欠揍的笑对我说,“我这儿只有操射。”

    他不说还好,我本来只是鸡巴痒,说了这种骚话之后我屁眼儿也跟着痒了,不知道我和我哥两个人到底谁更天赋异禀一点,反正我每次都能被他肏到射,如果我哥再过分一点,把我肏尿也不是做不到。

    我看到他鸡巴硬得像驴屌,就知道他是发情了,我低下头含进嘴里,无辜地抬起头用水汪汪的双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