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的确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这几天晚上,他被紫鹣骚扰,一直没有睡好。

    “您这边请!”

    那名中年男子,就带着张玄,来到了一个很大的营帐里。

    “你们赶紧去打水来,再取一套衣服来,伺候张大人洗澡!”

    那男子吩咐了一句就走了。

    四个年轻的男子,就抬来了一个大木桶,倒了热水,伺候张玄洗澡。

    张玄便脱了衣服,在男子们的搀扶下,小心翼翼的坐进了木桶里,让他们给自己洗澡。

    他现在神通尽失,又摔断了腿,好多天没有洗澡,身上早就臭了。

    “刚才那个人是谁?”

    张玄问伺候的几个年轻男子。

    “他们是我们沙鸵安人的家君,名字叫杜泽。”

    “家君......”

    张玄不知道这家君是个什么东西,便拐弯抹角的问道:“你们沙鸵安人的家君,和其他家君一样吗?”

    “当然一样了!我们杜泽家君,是沙鸵安人成年后举行合卺之礼正式招纳的家君,我们的大小姐,就是沙鸵安人和我杜泽家君生的!”

    “没错!我们杜泽家君的命令,不仅我们沙鸵家的奴隶要听,整个日湖部的男子奴隶,也都得听呢!”

    “就连一些女子平民和等级低的女子贵族,对我们杜泽家君也是十分尊敬的!”

    几个年轻男子,一边伺候张玄洗澡,一边解释。

    “去......”

    张玄愣了一下,又问道:“你们日湖部,有不是奴隶的男子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