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楚衣,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胜楚衣仰面躺着,从容自若,微微合着眼,就像躺在自己家床上准备睡觉。

    “有一会儿是多久”

    “总之殿下是如何背地骂人的,本座都领教了。”

    萧怜哪里肯承认骂了他,赶紧赔笑,“哪儿有,谁敢背地里骂国师大人您啊”

    “殿下,骂人的时候,背上可舒爽”

    “是你一直是你”萧怜惨叫一声,用被子将自己整个蒙了起来,她刚才怎么在他手底下哼唧来着快要哭了,这次真的没脸见人了

    外面,胜楚衣缓缓掀起眼帘,声音渐沉,“今日前来,本是关心一下殿下伤势如何,却不小心听到了一些事情,所以想问殿下一个问题,而且只问一次,梨棠,是谁的孩子”

    “我的。”萧怜想都没想。

    “本座问你梨棠的爹是谁。”外面的声音开始有些发狠。

    “是我”

    他不耐烦了,一只大手立时隔着被子掐住她的脖子,“殿下不要装蒜”

    “我不装蒜难道装葱啊死妖怪”说变脸就变脸果然是个妖怪

    萧怜快要被他掐死了,直接隔着被子用脚踹他。

    那脚立刻被一只手抓住,用膝盖压住,“有句话,本座很早就想问一声,殿下那一年应该已经十四岁,堕天塔是什么地方,你不会不知道,本座的主意你都敢打,是不是真的活腻了”

    “妈蛋胜楚衣你也知道我那时候才十四岁我哭着喊着求你放过我的时候,你理我了吗”萧怜被蒙在被子里,又被掐着脖子,心中已经淡忘的对他的恐惧又全都席卷而来。

    眼前一亮,她的脑袋被挖了出来,那只铁钳般的手依然还捏在脖子上,随时稍加用力,那天鹅一般雪白的脖颈就会断成两截。

    “量你小小年纪,也没那么大的主意说,到底是谁教唆你去堕天塔的”

    萧怜两只手死命的推他那只死死箍着她脖颈的手,“没人教唆,我自己摸进去的你那门又没上锁又没写闲人免进。”

    “朔方宫中,人人皆知,擅闯堕天塔者死,你哪来的胆子”

    “你特么被人灌了一整瓶南月春试试,我看你分得清东南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