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也从场上回来了,看着蒋斯年周围的女生,啧啧啧了两声,嬉皮笑脸撞他肩膀:“这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你说我长的也挺帅的,怎么就没人给我送水呢,非得贴你这张冷屁股。”

    “这说明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蒋斯年拧上瓶盖,背着包要去卫生间换上校服,一高关于校服的规矩严,无论是谁除了正常比赛演出可以不穿校服外,其余时间只要在校就得校服不离身。

    陆闻也拿起了背包要走:“我看啊,这些人就是古早言情看多了,暖男不好吗,非得喜欢你这种冰块男。”

    蒋斯年笑骂:“滚蛋。”

    两个人走出了人群,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比起里面的嘈杂热浪不同,回教室的路更安静清爽。

    陆闻再次将疑惑问出口:“你就跟我实话说说呗,是什么力量让你上场打球的?你都没看见你说要上场时,咱班那帮男生的眼神,都被震到了。”

    蒋斯年立即说:“你不是说对方很强吗?那咱班要是预赛都过不去不是很丢脸吗?所以就上场了,有问题吗?”

    “你少来。”陆闻推他,“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吗,你就算担心班级也不会选择从开始就上场打球,你可是看风向行事的人,能不上就不上谁劝都没用,而且你今天可是打了全场,还把对面打的落花流水,最后半分钟人家不打了还不行,你还继续投个三分,我估计十班那群小子下次见了你都得绕道走。”

    “怎么?心疼你那几包辣条?”蒋斯年拉了拉肩膀上的书包。

    “笑话!”陆闻的注意力被成功带转移,“我什么时候差过钱?”

    蒋斯年咧开嘴笑:“那行啊,晚上饭菜你请客,我把刘野和彭琦也叫出来,让他们两个再带些哥们去。”

    陆闻:“……”

    陆闻:“我请你今天做个人。”

    “我每天都是个人,不用大款请我做,请我吃饭就行了。”

    其实今天他确实没想上场,只不过在洗手间听见了一些风言风语,仔细一听是十班打球的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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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个菜鸡知道了中午

    他班那男生被拒的事情,然后开始议论顾安溪,起初也就是夸几句漂亮,越往后就越来下流恶心,什么话都往外面蹦。

    他忍住了性子没冲上去揍他们,但是也给足了那帮人提醒。

    再然后又有人带队去体委那里挑衅,他才决定上场给他们一个教训,或许十班一开始就没抱着打过七班的念头上场,但也不是不能创造绝望。

    比如像刚刚把防线打爆,不停地断球传球制造大比分,在心理上彻彻底底地搞垮搞崩,比起打架受伤,或者当众受到侮辱更令人崩溃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