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悠悠的问话方式很独特。她没有用睡字,而还用的是被动句。

    足以看出,她是个独特的女人,可柔情似水得小鸟依人,亦可女权主义得像个悍妇。

    不提还好,蓝悠悠这一提,封行朗更为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颈脖上在隐隐作痛的咬痕。

    林雪落,看似温婉贤良,跟个小羊羔似的可任人为所欲为,但偶尔露出的利齿,着实让人惊艳。或许封行朗没想到,她在做那种事的时候会咬人。而且还咬得相当狠。那种疼,痒痒的,却更能让男人亢奋不已。封行朗着了女人的道儿,便更为卖力。

    他下意识的轻抚了一下被林雪落咬得或褐色或淤青的颈脖,冷淡的扫了蓝悠悠一眼,哼出几个字,“又关你什么事儿?”

    “用过你的女人,都该死!”蓝悠悠冷生生的说道。刚刚还风情万种的眼眸,突然就阴狠了起来。

    “……”叶时年刚刚才塞进嘴巴里的排骨,震愕得差点儿连骨头一起吞咽下去。

    好一个霸气外露的女汉子!有个性!

    封行朗淡漠的扫了一眼蓝悠悠,将筷子上的牛柳送进口中优雅的吃完。

    “你别忘了,你还欠我哥一条命!我会让你血债血还的。”生冷的声音,落地能生坑。

    “跟你商量一下呗,我血债肉还你,怎么样?”蓝悠悠笑得纯美,如情窦初开的少女。恍然间,让人有种特别想去亲近的感觉。

    “也不错!但这肉,我会一片片从你身上割下来。”封行朗直视着女人的眼底。

    看来,他们两口中的‘肉还’,诧异很大。完全是南辕北辙的两码事。

    “来啊!你来割我啊!不敢来,你封行朗就是个窝囊废!”蓝悠悠挑衅着封行朗的底限。

    叶时年着实吓得不轻这女人怎么这么烈啊,这不是要一心求死么?即便封行朗不弄死她,要真上火割下她身上的一块肉,那也是极有可能的。

    “那个朗哥,您爱吃的牛柳,多吃点儿。”

    叶时年猛的给封行朗添了两大筷子牛柳,铁板上几乎被一扫而空。他只是想用这样的动作来吸引开封行朗的注意,也算是圆场。

    看着碗里的牛柳,封行朗眉宇轻蹙,“你小子最近没往夜莊跑吧?”

    “放心吧朗哥,我嘴巴干净着呢!一般都是那些女人主动给我……”

    叶时年噎住了。觉得自己这番脱口而出的话,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