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因为现在病症发作,应倏修任他再疯狂也不能怎样。

    重重的喘着气,直到他的意识彻底涣散,整个人轰然倒地,陷入了昏迷。

    厉慎言从俱乐部出来后,巴尔管家迅速上前来,“先生,那个人怎么处理?”

    “派人把他送回欧洲,亲自交到应老先生面前。”

    巴尔管家领会:“明白。”

    应倏修这些年来,一直在外游荡,行踪不定。应家想找到应倏修,无疑十分困难。这次将应倏修送回欧洲,再想出来,恐怕不会那么容易。

    更何况,应家好不容易接回了应倏修,必然会严加控制他的行踪。

    **

    医院里。

    医生正在给张不喜查看隔壁情况。

    “脱臼的手臂纠正虽然容易,但如果纠正的手法不对,力道不对,落下个终生残疾也不是问题。”

    何忘是这么告诉张不喜的。

    听完了何忘的话,张不喜无助得像只受伤的小猫儿一样:“疼…”

    何忘翘着二郎腿坐在她床边:“张不喜,你现在喊疼的样子,像柔弱无辜的白莲花,等你挺过去了,我给你颁一个最佳白莲花奖。”

    疼得不行的张不喜:“……”

    我去你大爷的白莲花。

    痛都痛死她了,这人还在旁边说风凉话。

    讨嫌……

    骨骼复位的时候,没有打麻药,医生说这点没多大问题,眼睛一闭一睁就能完的事儿。

    听到医生这么说,张不喜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