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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刘宏发火了,众臣更是噤若寒蝉,不敢随意的开口了。

    “启奏皇上,或许,可以调皇甫嵩北上,去担任河北主帅之职。”又过了片刻,见还是没人站出来,就在刘宏准备发飙时,太仆袁逢站了出来,回应到。

    “把皇甫嵩调去档河北,那青州又当如何,那边的黄巾贼可也不比河北少了!”见提起了皇甫嵩,刘宏刚开始到有了些兴趣,可一想到青州也成了乱贼窝子,又有些犹豫了,那边可是个粮仓啊,那边不平定,大汉的粮食还会更紧张。

    “这......”袁逢被刘宏这一问给问住了,他哪知道该怎么办,朝里面能打仗的就这么几个,卢植被你给拿回来了,现在还关在监牢里,其他的几个又都有任务在身,哪还有人派啊?摇了摇头,站回了队列。

    又是良久的沉默,看得龙椅上的刘宏无名火更甚。

    “报......”

    “河北吉报!”

    就在刘宏快要暴走的时候,殿外传来一长串的声音,打破了殿内的尴尬。

    “嗯?什么?又是急报,河北的情况到底怎么了?”众人一听是河北来的奏报,心里不由得又提了一下。

    “报,河北大吉!”传信卫士终于是跑到了大殿门口,自有殿中监把奏章接了过去,送往皇帝的御座前。

    “原来是吉报啊!”殿上的众臣这时才听清楚,原来送过来的是吉报,而不是急报,一字之差,真是冰火两重天啊!众人这才舒了口气。

    龙椅上的刘宏初时也以为是急报,脸色阴沉得快滴出水来。不过后面听说是大吉,这才长吐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

    “皇上。”张让从御阶下接过殿中监手中的奏章,呈到了刘宏的面前。

    “你念给大家听听吧,看看有什么好消息了。”刘宏隐晦地拭了下额头的虚汗,对张让说道。

    “诺!”张让见刘宏让他来宣读,欣然应下,后退两步,来到御阶前,展开了手中用绢帛书就的奏章。

    “臣,荡寇中郎将,柴桑太守刘枫,叩见皇帝陛下:托陛下洪褔,皇天庇佑,臣于七月二十九日,趁贼猷张角后方空虚,率部下所属突袭敌巢廮陶城,杀敌无算,并焚其所有粮草,使其空有数十万之众,却可食之粮不过半月之数,并将其老巢廮陶城尽数焚毁,其所搜刮物资皆被付之一炬。

    我官军虽败,然依旧可拒城而守,只是兵力不足确属难题,无法做到在短时间内将一众蛾贼剿灭。臣恳请皇上下令,黄河沿线所有州县,严防乱贼过河南下,则黄祸必止于年内;不然,必会横生变故,徒增枝节。

    些许微未建议,以供圣听,一切事宜,均由陛下圣裁,臣当竭力执行!”

    “好!烧得好啊!这一把火,可把朕的心头之患烧去了大半啊!这刘枫刘俨之,真是朕的福将,大汉的弘股之臣啊,不愧是刘姓子孙!”听到黄巾乱贼年内可灭,刘宏高兴的用力拍了一下大腿,大叫道。特别是里面的字词,瞧瞧,打了这么大的胜仗,竟然是因为托了自己的福,还说一切事宜都由自己圣裁,居功而不自傲,多好的人啊,多会说话!比起这朝中的一群老家伙好太多了!

    “圣下,刘将军立下大功,当予以嘉奖,且其所奏之事,也是眼下切实可行这事,还望陛下恩准!”众人听到这个消息皆是大喜,这时太尉张温站了出来,他乃是大汉兵马名义上的掌管者,下面的将领这么出色,一下就解了朝廷的大患,自是要出来表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