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身体不适,低烧多天不退,来诊所看病。

    诊所医生虽然被口罩遮住下半张脸,但鼻梁上口罩的折痕能看出此人鼻子高挺,口罩上一双眉眼清秀眼窝深邃,细边镜框下随着眨眼翕动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翳。

    江夏见此人长相俊朗又十分年轻,心中难免疑惑担心医生的资历不够。但医生给江夏简单问诊之后把他的症状说得非常详尽,开药和治疗方案也仔细罗列,江夏看着他专业的样子安心了不少。江夏看了他的工牌,范羽,于是抬头说句谢谢范医生。

    范羽又建议他稍微做点措施,虽然低烧不是什么大病,但已经烧了多日,怕一直这样下去伤及神经,光吃药怕见效慢,还是辅助点别的手段为好。

    “别的手段?”

    “对,你先去那边床上躺下,等下我帮你。”

    江夏来到会诊部后面的隔间,淡蓝色的帷幔横亘在消毒水味道的空气里,掀开帷幔里面白色的单人病床没有一丝褶皱,透露出一种死板的安心感,江夏就近坐在床角。

    不一会范医生回来,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

    “用这个吧,见效很快,毕竟是直肠直接吸收。”范医生一边说一边带上一次性橡胶手套,手指勾过橡胶边缘发出沉闷的富有弹性的声音。

    直肠吸收??该不会是??

    “别愣着了,趴下吧。”范医生用冷静的语气几乎是诱哄着说道:“很快就会好的。”

    江夏感到一阵阵尴尬,毕竟从他最后一次在十二岁生病打屁股针后再也没有被陌生人看过自己的屁股蛋,就算去公厕小便也只会被看见鸡儿,何况现在不仅要露出来,还要掰开以方便医生放药。

    “没关系,放松,不用不好意思,需要用栓剂的病人我们也常见。”

    江夏还是顶着阵阵尴尬把裤子褪到腿窝,跪趴在床上,塌着腰抬着屁股,做好了塞药的准备。

    他的脸埋在病床上,感受着身后的人靠近时衣角面料蹭在自己毫无防备的屁股上,轻微的摩擦感带来阵阵痒意。

    身后传来包装袋撕开的窸窣声响,江夏没忍住偷偷回头看,范医生骨节分明的手捏起栓剂外壳,修剪得齐整的指甲圆润温和,如同其人一般。余光瞟到江夏往这边看,范羽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虽然隔着口罩但江夏能看出范羽眼睛挂上笑意,眉眼弯出好看的卧蚕。

    “还紧张呢?没事,很快就结束了。”

    江夏非常不好意思地嗯两声,转过头乖乖趴好。

    医生的手套很凉,探进后穴的时候刺激得江夏瑟缩几下。

    “好紧啊,放松。你从来没用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