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元洲伯身穿及其普通的,类似江湖客的宽松裳衣,腰间别着一把标配宽刀,居然也在这泰府里。

    “你确定,如此可保万无一失?”元洲伯的对面,是另外一位列斗境高手。

    若徐河在这,定能猜到,这高手就是刘政口中说的,用千两银子聘用来,保护元洲伯的高手。

    见对方点了点头:

    “伯爷还请放心,我身为大越江湖第一快剑,已入列斗十数年,虽只是列斗,但实则,就连力宿境的高手也未必躲得过我的剑。再加之,伯爷如今已入列斗,我们两个列斗,总不会太过危险。……

    …更何况,那沉炼也未必今晚就能找得到这里,那刘政,也未必就是他杀得不是?”

    “那种尸体碎块,只有沉炼做得到。”元洲伯冷哼道。

    “也许是。”

    那列斗境高手说道:

    “但他未必今晚就会动手,即便今晚要动手,也未必见得就能认出我们两个来。更何况,当初他斩杀左副将的时候,左副将也是有所轻敌,而且当时那军中,除了他一个列斗境以外,再也没有第二个同级别的高手了……

    …想必伯爷也听过,那沉炼在斩杀右副将时,其实也是险胜,一刀过后,足足喘息了十数息才再次出招,他们后撤的部队,本来高手就不多。但现在,这里足有几十位天人境,五位武张境正在埋伏,还有伯爷你我二人身为列斗……实则我们未必比那溃不成军的败撤军队要弱。”

    元洲伯点了点头:“若今天他来了,就尽量围剿了他,朝廷的赏金归你……若他没来,今日取了财物,明日刚好离开元洲城。”

    “哼!我倒是希望他来。”那列斗境剑客两手抱胸,说道。

    此刻,徐河正挨个房屋稍微给窗户纸撕个口子,看看里面的情况。

    他在寻找那个所谓的老五。

    找了几间大屋子,终于看到,有个女子,姿势怪异,两腿略微蜷缩,又不敢并拢,看上去睡得很不舒服。

    徐河悄悄地走了进去,他把手放在女子手腕上一探,摸着脉象。

    虽然手法并不是很熟练,且徐河几乎没什么摸脉的经验,但身为炼药师,多少也要懂那么一小点。

    不懂医术,自然成不了炼丹师。

    通过脉象能感受到,是受了伤的脉象,似内伤又似外伤,这伤,似乎是由内而外,又由外到内。差不多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