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贝尔出生时母亲难产,他来到这个世界上是赤条条的来离去的时候必然也是果裸的离去。

    由世间最底层一步步爬上来的康斯贝尔虽然在权力的路上一路受到旁门左道的人在耳边低语但是他由始至终都没有真正行差踏错。

    没有被权力彩蛋垂怜,康斯贝尔即使年老时难免步统治者的封建集权后尘但是他无愧于是他那个时代乃至现在的伟大治理者。

    “不说这个让人难过的话题,刚才老朽回答了你中部孤岛派的前身,你可明白老朽说这话的背后深意?”

    康斯贝尔并不愿意在一个无谓的问题上花费太多时间。

    他问拜芝尼是否明白他提起孤岛派历史的原因。

    拜芝尼心中默念了一遍康斯贝尔刚才说的话。

    她发现自己每一个字都能念出来但是它们串在一起她就不明白。

    “看样子你是不懂。”

    康斯贝尔幽幽的叹了口气。

    “无论我们对外如何宣传我们孤岛派始终围绕着原先构成孤岛派的几大家族运作,这是孤岛派的特质。”

    孤岛派的秘密是他看似为了全中部服务,其实他的本质是为了维护某一阶层的利益。

    “拜芝尼你开动脑筋想一想,孤岛派服务的阶层人才匮乏,那么他大开门户吸纳外来杰出人才进入这是维护了那一阶级还是冲击了这么阶级?”

    “是维护了?”

    拜芝尼觉得吸纳外来人才是维护了这一阶级的地位,因为有新鲜血液这个阶级才有未来

    但是她再转念看了看康斯贝尔的表情很显然她回答并不令对方满意。

    “长远看是维护了,但是从目前来看是稀释了孤岛派服务阶级内部的纯洁性,因为我们内部的人群根本经受不住外部突然开闸的冲击。”

    康斯贝尔没有说拜芝尼说错了,他也没有表示对方说对了全部。

    康斯贝尔明白孤岛派故步自封必死无疑,但是无差别开闸也会让孤岛派暴毙而亡。

    孤岛派这个历史悠久的派系,想要稳定推进孤岛派的未来运作总是逃不开一个“缓”字。

    “和西部近十年大刀阔斧的改革不同,孤岛派不需要补血式把派系大门对世界敞开,我们要缓缓的推进所有事情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