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也没有原因能够解释得了,为什么云安安丝毫没有武力,却有这么令人惊艳甚至赞叹的一手。

    因为人在危急关头,总是能被激发出各种潜能。

    就在云安安和大王子相谈甚欢时,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一道犀利冷冽的视线,紧紧钉在自己身上,危险的气息从四面八方而来。

    她纤指攥紧了些,转头看了看四周,却发现大厅里的贵宾们几乎都在看着自己,且时不时跟旁边的人议论句什么,目光竟有种……

    诡异的火热?

    看出她脸上的疑惑,大王子笑着解释,“刚才还有人拜托我向你问询,你还收不收徒弟。因为你刚才制服斑斓蛇的那一招,真的很厉害,那是什么功夫吗?”

    徒弟?

    云安安有些失神,那双明眸中映照着头顶水晶吊灯的光,如同琉璃般漂亮惹眼,却没有多余的情绪,看得大王子有些失神。

    “不了,我其实并不懂什么功夫,承蒙大家抬爱了。”云安安回过神来,冲着大王子礼貌地笑了笑,然后借口自己身体不舒服,离开了宴会厅。

    她哪儿有资格收徒?

    爷爷在的时候就曾经说过,云家的传承向来只传嫡系的儿子,不传女儿。

    若非云佑和不肯学习,硬是去做和西医有关的行业,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为此还和爷爷断了来往,爷爷也不会开了先例,把一身医术传给了她。

    可她……也不是云家真正的女儿。

    原本她连继承爷爷的医术资格都没有,都是阴差阳错啊。

    思及此,云安安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迎面吹着伊兰德夜晚带着些热气的风,将轮椅转弯,准备去院子里透透气。

    可就在她刚转过拐角的那一刻,突然被连人带轮椅地抵在了墙角,眼前有一道颀长高大的身影朝她压下来!

    “你——”云安安心底一惊,刚想要出声呼救,唇瓣却忽然被眼前的男人攫住,狠狠地吻了下来!

    整个廊道只有这边的墙角光线昏暗,连人的脸都难以看清。

    云安安被紧紧抵在轮椅上,脑袋被男人单手扣住前送,让她没有半点退后的余地,犹如狂风骤雨的炙吻一点点击溃她绵软无力的反抗。

    她越是想要逃,就越是被吻得越深,连舌根都有些发麻。

    如果这时有人不小心走过这附近,一定能够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