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那个未成年丫头?”

    “未成年?她未成年?”男人彻底惊愕。

    张杰发觉他的情绪过于激动,仿佛话里有话的样子,眉头皱了皱,更是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男人。

    “她竟然是个未成年的丫头,可是那身手……”

    男人神情煞是出奇的不可思议,低眼回想。

    “身手?”

    张杰也怔了,在他眼里,虽然恩名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他还得仔细考究,可他始终认为恩名只是一个稍微有些顽劣,不服管教的不良少女而已,但从现在这个男人的神情来看,一切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了。

    “那个小丫头可不简单。”

    男人绝望一声冷笑,失去重心似的颓然将身子落在椅背上,盯着张杰。

    “你想让我做什么?”男人又问。

    张杰眯眼,神情骤然生寒,紧紧的锁定对面的男人。

    ……

    恩名被一场噩梦惊醒,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过那样可怖的梦了,窗帘缝隙处微微透进来几缕阳光,她垂着脑袋,一双幽寂潭眸被埋在凌乱的发间。

    她坐在床上缓了好久,转头拿起手机瞧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

    突然,手机震响,恩名看也没看一眼按下了接听键。

    “是不是才睡醒,今天下午预约的心理医生要亲自到家里来,我告诉你,好好配合医生,别再像上次一样,不然以后我再也不会管你!”

    又是她,恩名有时候竟然还觉得整天被自己亲生母亲这样电话微信连环炮轰其实也挺幸福的,总比她的那个亲生父亲一个月都不会给自己打超过两次电话的强。

    “知道了,放心吧。”

    她抬头,望着天花板,淡淡回应。

    电话另一头沉默半会儿,恩名见她不说话,边下床边问,“还有事吗?”就像是在问一个陌生人。

    唯一的不同便是,对于陌生人,她连这句话基本上都是略过就会挂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