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十九岁,被赶鸭子上架,硬是被逼着讲了五个多小时。

    除了那些实习的以外,有大半都是已经就业数载的老油条,提出的问题刁钻犀利,不太像是来听她讲座学习,倒更像是找茬的。

    在专业方面她确实没有问题,可有些理念和医疗知识超了现代水平最起码十年。

    这个时候的理论数据就会遭到实验支撑的质疑。

    而支撑这类的实验数据,都是不合法,不在道德范围标尺内的。

    更何况很多大量,她不是想藏私,而是不得不保密......

    所以这场五个小时的讲座并不轻松,对徐集来说更像是一场折磨。

    徐集的心理承受可自我平衡能力都很强,若是换在了以前,她早在会议室甩脸走人了。

    就算勉强撑到了结束,心里堵闷,也只会去找肖原野他们喝点小酒,玩玩游戏,或是寻求别的来转移注意力。

    至少,肯定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去哭。

    而现在,不是她变的脆弱了,是身边有个很信赖的安心会让她肆无忌惮地不用再压抑自己的情绪。

    徐集这一套,搞得萧尤都有些懵逼无措了。

    他抱着徐集,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心里满是心疼怜惜,可嘴上又不免取笑:

    “一个好好的学术讲座,到你嘴里,被形容成了一群强盗地痞,在欺负强抢你这良家妇女似的。”

    徐集吸了吸鼻子,有些哀怨地红着眼看着还笑她的萧尤,一把把他给推开:

    “可不就是强盗流氓,你是不知道那些人的嘴脸,明明打从心底里看不起我,哪怕被我知识碾压,又不服气.......”

    萧尤抬手,食指拭去徐集脸上要掉不掉挂在脸颊上的泪珠:

    “别难过了,我帮你欺负回去?”

    徐集抽出张纸巾,擤了一声鼻涕,没这个所谓了:

    “不用,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以后再也不会干了。还有秦北大音乐系导师的事儿,我也不干了,校长要是不给我留校,我就应聘去当你男宿舍的宿管,晚上我给你开后门,让你睡宿管......”

    萧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