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锦鲤客栈与七情宫弟子的斗法,两场皆胜。

    和萧明楼站在一边的食客们全都满脸兴奋,既诧异又有说不出的畅快,萧少东家安排的人能将七情宫弟子打败,四舍五入就等于他们也跟着压了三大仙门一头,此等如魔似幻之事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吹一辈子都够够的了!

    如今就剩下最后一场,众人都不免目含热切地看向萧明楼,想知道他接下来又会怎样用兵如神。

    “这一场,就由我来吧。”

    七情宫那边,眼见两名筑基期的师弟接连挫败,那位玄脉期的孙师兄终于耗不下去了,面沉如水,阴鸷地向萧明楼那边看了一眼。“那个萧明楼确乎邪门,只剩一场,我们无论如何都要赢,不然七情宫丢不起这个人!”

    这位孙师兄姓孙名荫,在玄脉初期上滞留足有十‌年,基础相当扎实,所谓的雷霆老祖和他一比,就是块豆腐渣。

    他前途无限,俨然是这些弟子中的佼佼者,不论是号召力还是实力都是一等一的。

    若在平日里,孙荫说要出马,这些围绕着他的弟子们绝对二话不说,从不怀疑孙荫的实力。然而此时此刻,连输两场的七情宫弟子们,那句“有孙师兄在,此战再无悬念”就像是卡在喉咙里一般,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被连打了两次脸,脸上着实是有些疼。

    连话也不敢说得太满了。

    但师兄的面子还是要给的,那些弟子们都打起精神给孙荫鼓劲,就连上一场输了却幸运的没有吐血的吴檀,也在师兄弟的搀扶下走过来,咬紧牙关:“师兄此战必胜,你定能将我和连英的债一并讨回!”

    “对,师兄,我们等着将你赢下最后一局的消息告诉连英。”

    “师兄必胜!”

    孙荫面上自信不改,只是喉头飞快地滚动了下,带着师弟们的祝福走到了长街中央。

    而另一边,祁昶挽了挽双手的袖子,将两袖捋到了肩膀上,露出两条线条流畅而精壮的胳膊。外人一看,还以为他和余青烟一样是个体修。

    他咬着一截白色发带,将乱糟糟披在脑后的头发耙梳成一束,用发带将头发绑上。

    若是心细之人,会发现这发带的布料很像是萧明楼前几日吃火锅被油溅到的衣衫上的一块布。那衣服嘣了油,白底的衣料上油渍洗不干净,萧明楼穿不了,便被祁昶拿去,裁出了好几条发带,平时都贴身收着,并不随便用。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准备。

    就在他迈出一步,准备上前迎战时,只听萧明楼在身后喊了句:“等会儿,我还有话没说呢!”

    他拽着祁昶的胳膊,没忍住在那梆硬鼓起的肌肉上捏了捏,拉了拉祁昶的手,让他低头,说几句悄悄话。

    这熟悉的咬耳朵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