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无语。

    容景一笑,俯身含住了云浅月的唇瓣。云浅月一惊,连忙躲闪,容景追逐着她不放,她气息一乱,嗔怪道:“别闹!”

    “你乖乖的,我就不闹!”容景紧抱着云浅月,唇贴着她唇瓣。

    云浅月瞪着她,“我还怎么出去见人?这里可是皇宫!我还要住在这里的!”

    “那就不见人!”容景不容她再说,将她唇瓣含住。

    云浅月想着这个人真是……真是……她想了半天形容词,却是什么也没形容出来,也不敢发出声息动作,生怕被前面的老皇帝发觉,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屏风前,老皇帝气得在御书房来回走,沉重的脚步将御书房的金砖踏得砰砰直响。此时显然怒极,即便屏风后气息偶尔不对,他哪里察觉得到。

    “皇上!后宫传来消息,冷贵妃醒了,大哭大闹要见皇上。”文莱声音从外面传来。

    老皇帝脚步一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怒道:“她又闹什么?”

    “皇上,您忘了,冷贵妃的脸和牙被……”文莱小心翼翼地开口。

    老皇帝本来气怒的老脸一沉,沉默片刻,问道:“皇后呢?”

    “皇后娘娘在荣华宫呢!”文莱立即道。

    “你让皇后去看看她!”老皇帝对文莱吩咐。

    “是!”文莱应声。

    “等等!摆驾!朕还是亲自去一趟吧!”老皇帝又喊住文莱,扫了一眼满地的奏折,抬步出了御书房。

    文莱立即停止脚步,高喊,“摆驾长春宫!”

    喊声落,老皇帝向冷贵妃住的长春宫走去,仪仗队立即紧随其后。

    老皇帝脚步走远,御书房再次静了下来。

    云浅月气喘吁吁地推开容景,美眸瞪着他,刚要恼怒,容景将他的手放在云浅月眼前,云浅月看着他的手,只见正是给冷邵卓行针扎了针的那只手,此时五指的指腹处都布满细细密密的针眼,金针虽细,但他手太过白皙,每一个针眼处都有极细小的血印留下,总体看起来还是触目惊心。她恼怒退去,瞪着他,“你自作自受,给我看做什么?”

    “故意让你心疼!”容景笑看着云浅月。

    “你居然还敢说出来!”云浅月打开容景的手,看着他的笑脸,气也不是,怒也不是,骂也不是,恼也不是,“非要给他行针不可?还用别人的血?你的血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