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我羞辱他都是直白的骂他,才不会用这么委婉的方式。

    禅院直哉冷哼了一声,把我旁边的那碟葡萄给捞走了。

    没人的时候,我不介意他放肆一点。

    不嚣张的禅院直哉,还能算禅院直哉吗?

    一碟葡萄瞬间被他吃了一半,我怒瞪他:“这是我的葡萄。”

    他恶狠狠地拍开我伸过去的手,很大力,白皙的手背上瞬间多了红痕。

    我不在意的收回手,笑道:“狗这么对主人可是要被惩罚的。”

    碟子跌落在地,碎瓷片四处飞溅,圆滚滚的葡萄不断翻滚。

    禅院直哉俯身,影子将我整个人笼罩。

    他贴近我,温热的呼吸在我耳边,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涌起。

    “我的主人,你要怎么惩罚我?”

    老实说,我有点顶不住。

    禅院直哉也是个狠人,明明讨厌我讨厌的不行,背地里还在拉拢势力试图除掉我。

    可在我面前,他就是能忍辱负重。

    我手指抵着他的胸口,推开他。

    “直哉,你该染发了。”

    禅院直哉起身,嘲笑道:“蒹葭,你转移话题的手段真的很拙劣。”

    我盯着禅院直哉的脑袋,越看越难受:“你染金发为什么发尾还是黑的不全染?”

    禅院直哉没好气道:“这是时尚,你这个老家伙懂什么?”

    我无言以对,这个存档里,我的身份的确是个老家伙。

    “这个发型很逼死强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