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私塾学堂上,陈夫子正在讲题,十来个青衣童生神色各异地听着。

    陈夫子问:“《论语》题:其有文章舜有臣,何解?”

    解出的学生眉目舒展,将破题或写在草稿上或在口中默念;未想出的则埋头苦思,不住背着题目出处;想也不想的纨绔则滴溜着眼睛,直勾勾盯着漂亮同桌看,鼻子灵敏地捕捉到一抹暖香。

    香香软软的同桌,不比陈老头说的有意思多了。

    少年抿着红润的唇,毛笔尖落在纸面上,慢却坚定,清澈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好似会发光。

    吕彦身为县太爷的公子,长得还算清俊,只是脸上纵欲的淫邪坏了这副样貌。

    他十二岁便有了第一个通房,此后风流无数,第一次见到苏荼,便眼前一亮,只觉得过去那些人全是庸脂俗粉,比不上少年一根手指头。

    可惜苏荼的父亲苏大山,武艺高强,力能猎虎,他也不敢对苏荼下手,只能去青楼寻个相似的相好以作慰藉。

    听说,苏大山没了……

    吕彦的目光落在少年挺翘的鼻尖上,又顺着轮廓,去看那片被少年无意识咬着的唇。

    唇瓣被咬得发红,吕彦看得眼热,恨不得咬它的是自己。

    放肆的视线继续向下,扫过白嫩修长的脖颈,落在领口上,又流连在少年下意识往外揪起衣服的手指上。

    青衣在粉嫩的指尖下泛着褶皱,让吕彦忍不住想起妓女在他胯下高潮起伏的骚样,每次只要自己一操,女人纤长的手指就会受不了地揪住身下的鸳鸯被,口中咿咿呀呀地叫着床。

    苏荼的手,也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

    将苏荼的脸带入到脑中的妓女身上,吕彦的呼吸一重,喉间一阵干渴。

    胯下孽根将丝绸的青衣顶起一个弧度,他翘起二郎腿,遮掩自己的失态,目光却舍不得离开同桌的少年。

    这么抓着衣服,是布料太粗糙磨到骚奶子了吗?吕彦脑海中浮想联翩,一会儿想着少年的乳尖是什么颜色,什么形状,一会儿又怜惜起没什么好布料穿的可怜少年。

    若是跟了他,绫罗绸缎,应有尽有,再也不用担心衣服磨伤小奶尖,这么可爱的小奶尖只能让他用手、用嘴,去捻红、嘬肿,到时候,苏荼一定会疼得穿不上衣,每天只能像最下贱的婊子一样敞着胸膛,躲在屋里等他来疼爱。

    咕咚,吕彦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同桌的目光太过火热,黏腻滚烫地游走在他裸露的皮肤上,苏荼后背一僵,敏感地意识到对方抱着与那晚强人一样的心思,但对方并未动手,他也没法做什么,只能假装不知道,专心记录陈夫子讲述的解法。

    少年拙劣的演技轻易被吕彦识破,想起同桌是个软性子,他愈发放肆,很快就不满于看着,手掌发痒,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