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一位中医老前辈介绍来的,他说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只有这位许神医能治好舒雪的病了。”宁方国说完,深深的叹了口气,眼角皱纹翻起,给人一看就有种说不出的沉重。

    山上道路,白雪铺枝,地厚尺许,时不时的白雪从枝头簌簌落下,在空中洒下白色的余辉。

    白雪地上,灰色野兔时隐时现,绚丽多彩的野鸡也在白雪堆积的草丛里,钻来钻去,寻常快活,一个不留意间,也可看到山中各种各样的鸟儿,站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着。

    道路两旁的树上,调皮的松鼠们在高枝上跳来跳去,睁着硕大的眼睛,手里抱着一颗松子或者栗子,好奇的打量着走在路上的一行人。

    好像在奇怪着,这些两腿行走的东西怎么和自己不太一样?

    白雪茫茫,群山峻岭,高林大树,远远望去,在视野的尽头,这山,这水和这天连成一片,本是一场难得一天的好景色,却苦了宁家夫妇俩,心里焦虑女儿病情的夫妇俩根本没有闲情雅致,来欣赏如此美景。

    反倒是宁舒雪这个病人,倒是很享受这样的风景,一边坐在轮椅上被推着走,一边看着四处的风景,还时不时冒出几句评论的语言。

    虽说家境显赫,但她的病却限制了她的人生自由,一般除了外出寻医治病,她只能呆在家里,如同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小鸟一样,只有巴掌大的天空。

    所以外界对于她而言,都是非常新鲜的!

    雪刚刚下过,足足尺许厚,山路崎岖难走,还未雪等融化,众人就往山上去。

    深一脚,浅一脚,走一步陷一步,脚下的鞋子部都湿透了,王老爷子还行,虽说年纪大了,但是身子骨硬朗着,不比年轻人的差。

    走起路来,也虎虎生风,丝毫没有被积雪所困扰。

    而宁方国夫妇俩可就悲惨了,本就富贵人家,平时疏于锻炼,体质不算很好,还没走多久,身上就淌起了汗,边走边喘着气。

    不过,最可怜的要数两位保镖了,不仅自己要在雪中艰难行走,并且还要将宁舒雪所坐的轮椅保持平稳,真当时苦了两位小哥了。

    就这样,一千来米的山路,一行人足足花了靠近半小时,才走到山上,来到了许淮的家门前。

    “好大的宅院!”宁方国看到许家后,不由得有些惊讶。

    原先他以为,在山上的房子,不说破破烂烂,顶多也就比普通房子好那么一点,却谁曾想到,这房子如此之大,如此有气魄。

    “啊!”

    就连一向不喜形于色的宁舒雪见到后,也张大了嘴巴,做出惊讶的样子。

    因为许宅不仅仅是占地面积大,最重要的还是它古色古香,完就是古代的建筑。

    那斑驳的大门,掉了色的门漆,和深灰色的砖瓦,无不透露出历史的沉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