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敲门,“黄毛!黄毛!”

    还是没有应答,我看了看那个墙,往后退了好几步,就冲刺上去,踩着墙跑了几步,在即将掉下来的时候,双手扒住了上面。

    用尽力气,把身体弄了上去,我休息了一下,便跳了下来,这里似乎是个小后院,尽头就是青青的河流,晒衣杆上的衣架的漆都脱落了,红色的铁锈看着都磨手。

    这个后门被黄毛打开过,我走了进去,里面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空气潮湿得让人皮肤痒痒的,我打开手机手电筒,一步步走着,“黄毛,毛哥?”

    “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科学主义,牛鬼蛇神通通退却,毛哥毛哥你在哪里啊?”

    屋子里东西不多,就是简单的桌椅而已,往前走左右各有一个房间,左边那个好像是开着的,黄毛说不定在里面。

    咚!

    不知道哪里的响声吓得我把手机挤出手心,掉翻在地,拿起来时,居然黑屏了?!该不会是内屏碎了吧。

    “毛哥,等下我再来找你。”

    我马上往后走,这时后门突然关上了,这里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我走不动了,蹲了下来抱住自己,什么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像鸵鸟一样自我欺骗了一会,我决定慢慢地挪动。

    凭借记忆,我一点点地往左前方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摸着门了,门缝不大,我只能往里推,瞬间就发出刺耳的声音。

    吓得我不敢再动,生怕把什么东西给引过来。

    不过这个缝隙也正好让我过去了,我进来了,再往前挪动了一点,碰到一个温热的东西,我再摸了摸,抓到一把松软的毛发。

    “黄毛……”

    我打了他的脸,“你醒醒啊,天都黑了。”

    “啊……”黄毛挣扎着起来了,他摸着自己的脸说:“好痛,这里是……”随后他清醒过来,“啊!姐你小心点!我手机刚刚内屏碎了,拿你手机给我。”

    “我的也碎了。”居然这么巧合。

    “这里果然有鬼。我刚刚被一个东西砸到后脑勺了,就晕过去了。没事,我带了打火机,走,先去把门打开。”

    黄毛醒后我也放心了,我们俩大步大步地去后门,用石头顶住门,应该不会自己关上了吧。

    稍微亮堂了点,我看向右边房间的门,越看越感觉它似乎要把我吸进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