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的阿奶白眼一翻,生气的道:“没有就是没有,难道还能凭空的变出来啊!我说你这个小姑娘,真是一点儿教养都没有,还亏得金家是清河镇上的大户的,想不到教出的女儿竟这般的没规矩!”

    金雪兰因着上次回金家被冷落了的事,也还记着仇呢,自然是不会帮着金初夏说话的。

    这一番折腾下来,金初夏想要陷害顾南笙没害成,还把自己的名声给砸了!

    众人在柴房搜了一通,一起离开了柴房,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柴房里除了柴什么也没有,也不知道这金家小姐一定要搜柴房到底是为什么。”

    这样一说,众人心中便都有数了,心中对金家的做法真是十分的不屑。

    “好了,其实也没有什么,我见柴房里的柴倒了下来,便进去将它们归置了一下而已,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大家都回前院吧。”顾南笙招呼着村民们朝前院走,而后又望着岑长瑶,开口道:“长瑶,听说你肚子不太舒服,估摸着是最近天气转变,肚子里积了寒气,我给你开点药吃,把寒气散了就能好了。”

    此时岑长瑶已经有点懵了,见顾南笙像是真的没有生气的样子,当即也赶紧点头:“哦,好,谢谢四嫂。”

    “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

    顾南笙说着,趁着转身的功夫,用意念从仓库里拿了两颗强力泻药,碾碎了放进温水里,亲自盯着岑长瑶让她一口一口的喝下去,连一滴都不剩。

    据说,不到半刻钟,岑长瑶就扛不住了。

    蹲在茅房里连腰都不敢直起来。

    家里宾客众多,岑金氏为了岑长瑶的名声又不敢张扬,只好偷偷跑去把正陪着岑落枫跟清河名流吃饭的顾南笙叫到一边,小声的央求道:“阿笙啊,你给你妹子吃的是什么药啊,她这都蹲在茅房起不来了。”

    “当然是除寒祛湿的药了,你怀疑我啊?”

    顾南笙撒气谎来也是满脸的理所当然,一句“你怀疑我”噎得岑金氏不敢回话,只得解释道:“阿笙,我不是怀疑你,只是长瑶在茅房里拉的腰都直不起来了,你给想点办法吧。”

    “我那药可是我师父亲自赐的好药,吃了效果肯定也是极好的呀。”

    顾南笙说的很认真,而后又解释道:“你放心,好歹长瑶也叫我一声四嫂,我还能害了她啊?那药都是好药,下泄是正常现象,等到把肚子里,身体里的湿寒之气都排泄完,长瑶的身体都能好上很多呢!”

    岑金氏见顾南笙这般说,即便是怀疑,也不好说其他。

    毕竟,这一段时日,两家相处还是不错的,前几天顾南笙还给家里送来了点心和肉呢,长瑶之前也没怎么招惹顾南笙,她应该不至于整她。

    岑金氏便又回了后院,守着茅房里的岑长瑶。

    后来,岑长瑶实在是扛不住了,据说在岑刘氏寿宴过后的第二天,岑金氏请了大夫,但岑长瑶就算是吃了大夫开的止泻药,依旧止不住。

    足足的下泄了四五天,整个人都被折磨得脱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