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钰兄,只要不涉朝堂,青云楼为他所用,可几年过去了,钰兄却从未用过青云楼分毫,若不是上次皇都一事,袖儿的救命之恩仍旧无从报起。”

    “既如此,笺楼主与夫君该是两清了。”

    笺楼笑了笑,“自袖儿清醒后,便认了钰兄做兄长,如今又与夫人十分投缘,清与不清又有何关系。”